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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小时候在白塔疏导的时候也这样?” “……更夸张。”贺溪有气无力地应着,“塔里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小孩哭得比杀猪还惨。” 南如松笑了一声。 “所以每次疏导完我都这样扒在我爸身上。”她继续说,“别人只听得见我在叫,觉得小孩子叫成这样很有趣很可爱,但他能听见我叫的是疼,然后一路把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这样抱回家。” 南如松顿了顿,捏着她的脸往外拉了拉,笑道:“把我当成你爸了?” 贺溪哼哼一声,偏过头将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但仍趴着没吭声。 她觉得多少有一点。 至少刚刚她接受精神疏导时,南如松表现出来的心疼和她印象中当年贺峰的表现如出一辙。 时隔多年后的今天,她长大了,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抑制,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疼了。 可即便她将痛呼声全咽进了肚子里,南如松仍听得一清二楚。 疼痛反应是藏不住的。 她越努力抑制,他能听见的痛呼声就越清晰分明,而后向导极强的共情能力便让他越心疼。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南如松轻声问道:“现在好一点没?” “再让我抱抱。” 现在声音听起来已经平稳了许多,南如松觉得她所谓的“再抱抱”应该只是一种惯性需求,便有些好笑地说:“以后抱的时候多的是,先起来准备吃点东西吧,你不是之前就在说肚子饿吗?” 贺溪这才不情不愿地坐直了身子,看着他委委屈屈开口道:“我想吃辣。” “之前说过了,不行。” “就点一份!” “不行,这个免谈。” “姓南的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南如松挑眉,“就因为我不让你吃辣?” “对!”贺溪这语气颇有种今天不吃辣就绝不罢休的意思。 于是南如松点点头:“那现在就不喜欢吧,等吃完再喜欢回来也可以,我不介意。” 贺溪微微睁大眼,被他这回答震惊到。 这是什么无赖发言? 见她几乎立刻就要开口痛斥他这无赖行径,南如松直接上去封了她的口,于是未出口的话很快便化作了一串无意义的呜呜声。 向导的压制能力本没有这么强,但贺溪怕伤到他,使起劲儿来有些畏手畏脚,结果最后竟叫他占了上风,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想着朝他叫嚷了。 “周末我带你去复查,如果医生给了准话,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南如松起身,让贺溪坐上去,“现在听话,忍一忍。” “……那行吧。”贺溪知他是一点也不肯让步了,只好略微不甘心地服了软,但旋即,她又提出新条件:“到时候我要吃个够本,你得陪我一起。” 南如松沉默一瞬,点了头。 于是,在南如松的监督下,贺溪这一餐吃得极为清淡,好在这家店的味道还不错,不至于让她离了辣口就食不下咽,反倒有余心来琢磨碰上杨恪这事儿了。 “你之前说,这边隐私性比较好,那是不是会有人专门跑到这里来谈事情?” 南如松一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你是在说杨恪,那多半是过来谈事的,不过另外那个人我没见过,不清楚他可能在谈什么。” 贺溪咬着筷子,回忆了一会儿,肯定地开口道:“我见过。” “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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