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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酸。 真是奢侈,大将军到底是大将军,可他只是穷书生呀!是对心上人求之不得,才对自己这个替补格外好吗?是对每个经手过的人都如此周到,细致得丝毫不像武人吗?可是陷得很深了,方才在马车里,那样安心的感觉,好舍不得放开。 “味道…… 很好。”萧索无声地吞下那块苦瓜,是甜的。 都不苦了,还是苦瓜吗? 可他不是言浚啊,他怎么比得上! 沈砚又推过来几碟菜:“多吃些!才三日,瘦了这么大一圈!” 萧索默默咀嚼,并未提考场里的事。用过晚饭,沈砚搂着他肩膀,土财主一样靠着椅背说:“昨日进宫,皇上说东南闹海盗,现在西番又打仗,人手不足,必要时,可能要派我去剿匪。” “西番的战事,很严重吗?”萧索对这些不甚了解。 “小打小闹,不要紧。只是一时半会儿打不完,几个带兵的宿将都回不来,这事儿就不得不落我头上了。”沈砚揉揉吃撑的胃,叹道:“再不上战场,我都要生锈了!” 萧索默了默,问他:“皇上有没有说,何时派你去?” “没说。”沈砚摇摇头,又低头坏笑:“怎么,还没走就想我了?” 萧索出乎意料地认真:“是啊,好想你。” 他伏在自己胸口,半侧着身子,像只乖顺的小猫。连气质都极像,只是少一点野性的骄傲。从这点来看,他倒更像一只神情淡然、沉默寡言的小羊。 桓晔似乎才像猫些,永远那样高高在上,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他沉默时又有虎的威严,令人不敢靠近。言浚定是只梅花鹿——外表儒雅、内心复杂的梅花鹿。他曾以为卫岚是只鹤,如今却不敢肯定了。 至于他自己,皇上曾说,他是一匹降不服的马,还是那等会踢断冒犯之人几条肋骨的烈马。 沈砚收回胡思乱想,抬腿在他挨着自己的地方着力蹭了蹭,挑眉问:“哪里最想我?” 萧索的脸像打翻了茜草汁,瞬间从耳垂红到脖子。他面皮白净,一点痕迹在脸上都显露无疑,是丝毫藏不住情绪的人。 “胡说什么!”他含混地嗔怪。 “我胡说?考试前夜,是谁求我疼他来着?”沈砚毫不留情地把帷屏私语翻出来打趣他。 萧索果然更窘,奋力去捂他那张没遮拦的口。沈砚顺势捉住,伸手在最温腻丰腴的地方揉捏,直到他软成一汪水,急不可耐地讨要更多,才扛着人去寝室。 翌日清早,萧索浑身酸软地醒过来时,沈砚还在做梦。他蹑手蹑脚地越过熟睡之人,勾着床帐慢慢向外爬,生怕吵醒他。 “去哪儿?”果然还是醒了。沈砚半睁着眼扯住他脚踝,“唔……这么早,再睡会儿!” “我要起来温书!”萧索试图让这个理由听起来更崇高些,但显然失败了。 沈砚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都考完了,温什么书!”他的“好脾性”在起床气的攻袭下,荡然无存。 “我这次没考好,多半还是要参加八月乡试的。而且,就算考中了,还有春闱会试,还有殿试,远不到放下书的时候。何况前人致学,往往要终其一生在书斋里钻研,哪有考完便扔的道理?我觉得……” 这唧唧咕咕的一番话听在沈砚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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