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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小弟们面前我还是得摆摆谱的,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吩咐他们道:你们俩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有人要硬闯你们就报阳朔的名号。 小弟们点头称是,立马就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直挺挺地站好了,看他们这么听话我也满意一笑,正准备推门进去,又想到这么当缩头乌龟也不是办法,想来想去还是又补充了一句:打电话给阳朔,叫他早点完事过来接我。 分立左右的两个小弟闻言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露出一丝**的笑,紧接着把视线转向我,异口同声道:知道了大嫂! 我被呛得一愣,脸上很快就红了一大片,我知道阳朔这些手下都跟他似的没皮没脸,在他们面前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再吃瘪也只能认了。 红着脸躲进了洗手间,好在是五星级酒店,厕所里面也装潢得金碧辉煌到处都香喷喷的,所以待在里面生理上并不觉得难受。 只是,厚重的大门隔绝了外面所有嘈杂的声音,安静下来的环境更加凸显我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我不知道原来自己潜意识里竟是那么地害怕贺辄南。 当年贺辄南一句轻描淡写的一口气干掉几十杯鸡尾酒就放过我和阳朔轻轻松松地毁了我的声带、伤了我的胃,让我落下了一辈子都治不好的毛病。 抬手看了看表,八点还不到,也不知道阳朔到底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才回来,这么等下去我迟早会被自己给逼疯。 刚才狼吞虎咽吃得太急并不觉得,现在静下来了只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的特别难受。要是阳朔在绝对不会允许我自作主张吃那么多生冷的海鲜和腻人的甜点,我的胃不好,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了,能吃的也只能细嚼慢咽生怕又刺激到我脆弱的消化系统。 一旦胃疼起来简直可以要人命,很快我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摸遍全身上下也没找到平时随身都会携带的胃药,这么一下子功夫,单纯的胃疼快速升级为胃痉挛,整个胃部一抽一抽的,感觉肚子里所有还未消化的食物都会在一瞬间就涌上喉头。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心理暗示在作祟,这么一想着食道处果然就涌起了一股恶心的呕吐感,我赶紧捂住了嘴跌跌撞撞地冲进一个格子间,紧接着双腿一软顺势跪在地上。 马桶盖被掀开的那一刹那,我简直像被诅咒了一样,半个身子伏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刚才下肚的东西混合着粘稠的胃液悉数都吐了出来,还有些比较急的直接从鼻子里就喷了出来,这一吐简直是连锁反应,肚子里吐得只剩下酸水时眼泪又开始不听使唤哗啦哗啦往下掉。 我被喉咙里和鼻子里满溢的酸水呛得很难受,眼睛也被眼泪迷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咳嗽了好半天总算才缓过这口气来。 肚子里的存货吐了个干干净净,整个人也感觉轻松了一些,就像晕车和喝醉时大吐特吐之后整个人就舒服了一样,我胡乱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振作一点,这才扶着格子间的墙壁慢慢站了起来,按了冲水,然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艰难地挪到洗手台边,双手借力撑在台子边沿,抬头一看,镜子里映着脸比纸还苍白的我,满脸泪痕和呕吐物,扯了扯嘴角,露出难看的一笑。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下场,过着仰人鼻息的日子就算了,居然连自己这条命都没有资格主宰,我想,再窝囊也就这样了吧。 勉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些,伸手到水龙头下面去感应,水哗啦哗啦流了出来,然后伏低了身子捧水洗脸。 当我洗好脸撑起身子准备伸手去抽纸擦脸时,意外地碰到一只温热的手,我以为是阳朔,毕竟外面还守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小弟,除了阳朔能这么无声无息地进来也不会有别人了,所以我也不准备和他客气,扯过他手里的手绢就开始擦脸,可是擦着擦着我就觉出了不对劲,手绢上的香味并不是阳朔惯用的那一款男士香水。 几乎就在一瞬间,四肢就先大脑一步开始了行动,我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好几步才背靠墙壁停了下来,双手挡在身前试图防御贺辄南的突然发难。 贺辄南见我反应这么大不禁露出了一丝丝惊讶的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这种时候我也没心情去过问他怎么走路都没有一点声音的,眼睛直勾勾地越过贺辄南望向洗手间的大门,心里咒骂着阳朔怎么派了两个草包来保护我,放人进来就算了,居然还一点响动都没有。 察觉到我的心思,贺辄南倒是一脸坦荡荡:我看他们守在外面挺辛苦,于是就叫人请了他们去楼下喝茶。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在贺辄南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之后瞬间灰飞烟灭,事情发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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