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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语白脱掉睡裤和内裤躺在被子里,手握着阴茎撸动。周岭问他:“语白硬了吗?” 陈语白说:“硬了……” 周岭又问:“湿了吗?” 陈语白满脸通红,不讲话,喘息声却藕断丝连的黏着,轻且撩人。 周岭逼问他:“语白,跟我说话,湿了吗?” 陈语白眼一闭,索性开始自由发挥:“湿了,周岭哥,湿透了……”他仰着头喘息,又说:“周岭哥,我下面好痒,我好想你,我想你摸摸我……” 陈语白话一多,周岭倒是话变少了,问他:“然后呢?” 陈语白的呻吟像猫叫一样绵,透着骨子里的淫和艳。他说:“我想你摸我的下面,然后亲我,我好喜欢你亲我,你的嘴巴好烫…… ”他忍不住把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舔,水声啧啧的通过听筒传过去,撩得周岭心里着了火,“周岭哥,我好湿啊,我想你进来……” 陈语白一只手撸动阴茎,上下动作的飞快,用手掌摩擦龟头和铃口,却总觉得不够;他把手指往下挪,按自己的穴口,伸进去一只手指,刚进去的异物感插得他喉咙一紧,忍不住泄出一声沙哑又勾人的叫:“啊、啊…… 进来了,周岭哥,我下面好痒,我好想你……”他手下的动作不停,又加了一只手指进去:“周岭哥,我想吃你的肉棒,嗯……” 陈语白的身下湿透了,床单和大腿内侧沾上了透明的液体,他觉得股间又烫又软,腰随着手的动作扭动,却始终觉得不满足,委屈的带了哭腔:“周岭哥,不够……啊、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 周岭忍得难耐,胯下的阴茎硬得像铁,只想将陈语白操得服帖,粗暴地插入他,让他发不了骚、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趴在自己身上哭;又想听陈语白说这些浪语淫话,听陈语白欲求不满的呻吟、想被满足的哭泣。可周岭手里的动作也停不下来,陈语白的每一句话都是最烈的春药,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在了胯下。他用残存的理智问陈语白:“语白什么时候想我?” 陈语白大脑已经无法正常运作,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剧烈的喘息,回答周岭:“什么时候都想你,很久以前就想你,在哪里都想你,想你的舌头,还有、还有嘴巴……还有肉棒……”他像是被打开了看不见的开关,进入了某种宗教似的自白:“我好久以前就想你操我,想周岭哥一定很厉害,想周岭哥的肉棒一定很大很舒服……我想舔你、我好想舔你……” 周岭嘴紧紧抿着,后槽牙被自己咬的生疼,艰难的说:“语白,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陈语白回答他,语无伦次的:“我只对你骚……好不好,周岭哥?你不喜欢吗?” 周岭订了第二天晚上到北市的机票,第二天一早开完重要的会议就收拾行李,剩下事全交给安秘书去处理,谁劝都不顶用。他没告诉陈语白自己要回来,王叔也默契的没有说,按时去接了周岭。周岭坐在后座,表面看上去一派沉稳,实际急躁的不停用手指轻敲手机,觉得一刻也没法等。 周岭进家门的时候陈语白在楼上房间,蔡阿姨看到很是吃惊,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周岭脱了风衣随手往玄关一丢,也来不及回答蔡阿姨,风风火火就上了楼。陈语白坐在床上慢悠悠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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