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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色性也(2) (第2/3页)

只剩他和大嫂了,而他宿醉断片自己也不清楚情况,只是起床后的身体本能让他把床上那个玉体横陈的妹子弄起来干了个爽,临走还加了微信想以后再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怀孕的消息。

    我哥临到奉子成婚的当天都没弄明白当晚的事,更不知道婚礼现场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还有全市有头有脸的二世祖,一个不落都上过他老婆、无套内射,其中有个不愿透露姓名的“连襟”

    是他儿子的亲爹。

    而我们这些亲戚确是面上无光,高门大户藏污纳垢,却唯独要维护脸面,如今家中长孙是个野种,他妈人尽可夫、睡过全市公子哥,还怎么在圈子里抬起头来?连亲子鉴定都不敢做,结果是又怎么,不是又怎样,无论如何传出去都是笑料。

    还好,今年初,大嫂又怀了,鉴于一直隔离在家,只有大伯大哥俩男人,这次无论如何也是咱家的种了!谢天谢地!祖宗保佑!自家事自家知,说来大伯碰上这种儿媳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前年暑假我和前女友小依去大伯的酒局。

    (题外话:前女友叫小依,是因为她真的姓依,正黄旗,祖辈是清末伊犁将军长庚家的包衣,后来就在新疆落户,所以长得一点不像满族,一双大眼睛大长腿反而特别有维族姑娘的韵味,而且她在美国上高中时还练马术,非常会夹)在酒店吃饭,我像往常一样喝多了就去楼上套间睡觉,大伯和一群朋友在外头打牌。

    醒过来就听见隔壁卧室小依被干得啊啊啊啊大叫,还有大伯的朋友在外面喊:“老樊赶紧的,这把我赢了,换人了啊。”

    樊常委不紧不慢地回道:“老纪,棋牌健脑,美人健身,都是锻炼,急不得,要认真处理、严肃对待。”

    说着又继续啪啪啪啪地打桩,小依呢突然不叫了,嘴里像是塞了东西,呜呜呜地听不清说什么,估计是纪首长的鸡巴吧。

    大伯坐外面一直等不到樊常委回来继续牌局,也进了房间,正好常委长舒一口气之后消停了,换纪首长提枪上马:“二哥媳妇可以啊,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你可得好好小心,否则她那两条长腿在你腰上一勾,一下就夹出来了。”

    而小依听罢,又娇羞又幽怨地说:“大伯你怎么就把侄媳妇当成牌局奖励送给别人操,我以后还怎么见老二嘛!”

    就听大伯一个巴掌,不知道是扇脸上还是臀上,道:“你祖上正黄旗的包衣,包衣知道吗?奴才!咱家前清是汉正黄旗的世袭骑都尉,主子让奴才操逼你就得操逼,听明白了没有?不准叫大伯,叫主人!”

    “主...主人!”

    樊常委倒是儒雅之人,相比其他领导,很平易近人:“小依,别你大伯说胡说,也不让你白伺候,满足你一个愿望。”

    小依和我一样,爱吃,一直想开个自己的餐厅;常委听罢,走出门对一直站在门口的秘书说:“打电话让陈书记把区里工商环保卫生消防税务质检的局长都叫来。”

    没一会儿陈书记带着一群局长们都到了,常委开门见山:“老陈,进去试试就知道了,匆匆结束但回味无穷,”

    又转头跟还不明所以的小干部说:“里面有个小朋友想开餐厅,我也不压你们非要给我办事,这样,一人进去用鸡巴戳个章,戳过了就得搞定,搞定了就算自己人。”

    这时我听着外边的声音走出门,一众人先是一惊,我却彷佛卧室里的淫叫根本不存在,笑嘻嘻地对穿浴袍的樊常委说:“常委,缺个人打牌是不,我来陪您打。”

    饶是樊常委多年大风大浪也一愣,然后拍拍我的肩说:“二哥!有本事!日后前途无量!来,坐我对家,看看你牌技是不是也厉害!”

    那天小依在里面被十几个人轮了一下午,我在外面赢了一下午,两个陪坐的老板不敢当着我进去操我女友,也不敢赢领导的牌,把身上的人民币美金全输给我之后就请一群大领导小领导下楼吃晚饭去了。

    走进房间,小依尽管逼洞大开,圆圆的怎么也合不拢,里面不停地淌出棉絮状的精液来,小腹则涨鼓鼓的,轻轻一压又噗噗地流出更多精液。

    可她梨涡浅笑,彷佛夏日雨后初晴:“老公,你说,我们餐厅叫啥好啊?陈书记说名字都没想好,没法办证...”

    往事过眼云烟,让我更加头痛欲裂。

    听着隔壁的淫靡之声,我摇摇晃晃地打开移门,想去洗把脸。

    外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这家日料店老板是大伯的小弟,巴结得很,知道讲究私密,让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亲自上菜,然后留下老婆和寿司师傅,一个人坐门口守着前台。

    我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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