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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严禾过几天就气消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直到某天半夜,严禾打电话给他,一听声音就是哭过了,囔囔地说话。 她说她毕业以后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她说她的每一分积蓄都是自己努力挣来的,她说她在最难熬的日子里没有跟别人借过钱,该扛的也就这么硬扛过来了。 这些真情实感的话,严禾以前从未对他说过。也的确,严禾从未向他借过钱。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哭诉的人。 她还说,虽然她没有像他一样厉害,但也不可以被任何人羞辱她的奋斗和坚持。他有聪明的头脑,可大多数人没有。他们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双脚去打拼。 你没有过过苦日子,怎么知道苦尽甘来的快乐? “学校给你,我没你有钱,也没你有本事,我可以什么都放下不跟你计较,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话。”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可以心肠这么硬?” 听她这么义愤填膺,应该也不是小问题。 不过叶卿仍然没有放在心上。 严禾又责问他,“有钱的弟弟,你现在真的过得幸福吗?” 叶卿现在只是非常后悔,那天就不该跟她提什么钱不钱的。 妈的。 严禾那天跟他说了以往一年才能说完的那么多话。 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甚至没有哄她,等她发完牢骚,简单一句“睡了”打发过去。 那一夜叶卿是真的很困,第二天醒来,他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拆迁的事情拖延了一阵子,严禾没有再联系他,叶卿更不会主动提起。 那天下午,程晚突然问他给大学生投资的实验室要建在哪里,叶卿撑住太阳穴的骨节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 下午三点,他说,“我带你去看看。” 在宁城工作的这几年,叶卿习惯了这里的都市感,家里到公司,两点一线,他跑得麻木。 这与幼年时期的生活环境是截然相反的。 幼年生活,叶卿不会主动地多加回忆,曾经耿耿于怀的那些事,他现在已经释怀。 这所小学,他已经十多年没有来过了。 坐在车里,远远地一眼,看着学校的题字,他恍惚记起了那些人。 头发花白的老师,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站在三尺讲台上,穿着旧时代的长衫。按照如今评选教师的标准,他们会是最先被淘汰的。 然而这些老师,教给他们的道理,大都是现在人无法企及的民族道义与生死存亡。 叶卿小学的教室黑板之上有一副跟了他六年的对联,是几十年前的一位老教师亲手写的,一边是正写的“死”,一边是倒写的“生”。 老师说,人是要有气节的。宁可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宁城是一座革.命之城,这里的亡灵都是挺直了脊梁死去的。 倘若没有他爷爷那一辈的烈士,就不会有今天的繁荣昌盛。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叶卿对宁城一定是有感情的,他从不会把这份感情拿出来说事。 有时候,感情沉淀在心里太久了,慢慢地也会变得无迹可寻。 可是叶卿清楚,他不用把热爱放在嘴边,感情沉淀久了变得无迹可寻,只是因为已经融进骨血。 有人说,一个人的童年就是他的一生,一个人的故乡就是他的心房。 那所机关大院就是他的一生,这座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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