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长榻(2) (第4/6页)
相私交甚好,还要结成亲家,是不是啊?” 李叶不明用意,顺着樟公公的话道:“这件事也是周丞相他老人家昨天才突然提出,末将也被吓了一跳,还没想好是否答应,所以才不敢叨扰圣听。” “诶,李将军是骠骑将军,我只是个小太监,李将军和我说话,怎么能自称末将呢,”樟公公笑着说,不过神色中没有任何善意,“这样也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周丞相执法一向严酷,等他有了孙子,也许心肠会软一些,那些烦了小错的官员,也就能烧高香了。” 李叶的心思七窍玲珑,脑筋飞速旋转,想到来神都后亲信告诉自己的各种关系事件,即刻便有了定论,扑腾跪倒在地,高呼:“公公救我!” “万万使不得,将军万金之躯,怎么能跪一个奴才呢。” 樟公公这么说着,脸上却略有得色,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也没有要扶李叶起来的意思。李叶只好继续跪着说:“樟公公救我!那姓周的老贼隔三差五来末将家中欺负家姐,又通过权势威逼末将娶他的女儿掩盖丑闻。末将有心向皇上检举,奈何人微言轻,害怕反被周老贼诬告,才不得已忍气吞声,如今总算得以见到公公,还望公公将末将的冤情上达天听,请皇上为末将做主啊!” 樟公公微笑着听李叶控诉,好像这件事轻如鸿毛,更和他毫无关系。听李叶说完,将李叶扶起道:“李将军,地上凉,起来说话。” 李叶惊出一身冷汗,樟公公的态度,更让他坚信了自己的推断,周丞相大肆网络罪名,虽然出自皇上旨意,然而手脚并不干净,民间朝野都怨声载道,而且为人不知收敛,近来竟然想要诬陷王公大臣甚至皇室宗亲。像他这种人没有背景没有根基,唯一拥有的就是皇帝的宠信,如果行事不知收敛,迟早会被皇上厌恶。 更何况皇上任用周丞相及其党羽,本就是乱局当中的无奈之举,如今天下太平,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李叶以为还要过些年等他们志得意满露出更多破绽才能名正言顺,没想到皇上竟然现在就开始考虑动手,卸磨杀驴之快,令人触目惊心。 李叶起身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樟公公跟前道:“末将一心只想报效皇上,只是当年苦于没有门路,才找了周贼门路,之后的建功立业都是上天保佑皇上恩赐,和他姓周的有什么关系?樟公公,您日理万机,还要帮末将跑腿,末将于心不忍,特意给公公准备了些跑腿费用,还望公公笑纳。” 李叶本以为樟公公会推辞一番,甚至对他大骂一顿,没想到樟公公看到信封,立刻笑逐颜开,道:“那我就谢过将军了。我看将军和我年纪相仿,以后何必将军公公的这么麻烦,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两人互报了年龄,李叶却还比他大了两岁,一个叫对方樟兄弟,一个叫对方李大哥,叫的好不亲热。李叶大喜过望,然而仍有一件事担忧,樟公公道:“李大哥你也不必过分担忧,依小弟看,如果周家的女儿长得漂亮,那就尽管娶她好了,只要将你老丈人干过的坏事儿写一封密折,存在弟弟我这里,一旦东窗事发,弟弟我就在第一时刻呈现皇上。只是在将来,恐怕大哥还要受几句责罚,减些俸禄,大哥觉得如何?” 李叶正嫌自己功高震主,听樟公公这么说,再高兴也没有,道:“那就全仰仗公公。” 又说笑几句,樟公公突然举起信封道:“都说漠北清苦,还真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堂堂骠骑将军,竟然囊中也如此羞涩。” 李叶心中苦笑,自己哪儿有什么来钱的路子,不过是累年军饷还有赏赐,除了那些必须留着不能变卖的,自己的家底基本上全在那个信封里了,然而这些钱吃喝玩乐是够了,贿赂皇上身边的红人却远远不及。 李叶咬咬牙道:“樟兄弟还请多等几日,待我领宅子时将宅子换小一点,想必能从掌事的那里要些银子出来,只等银子到手,我便亲自给樟兄弟送去。” 樟公公摆摆手,道:“不急在一时,这就像赌钱,你一次将对方的钱赢光了,他没了活路,不跟你继续赌钱还在其次,万一恼羞成怒,把桌子都掀了,那可大大的不妙,不如给他个机会翻盘,让他有钱了再来和你赌,虽然暂时拿的少了,但吃长期吃的总量可就多的多了。” 李叶松了口气,道:“兄弟仁义,做哥哥的愧不能及。樟兄弟也喜欢赌钱?” 樟公公挑挑眉毛,打量着李叶说:“你在军中也是赌钱的好手?” 李叶笑道:“军中禁止赌钱,以免发生哗变,因此哥哥的手早就痒了,只是本来赌钱的技术便不行,现在恐怕就更差了。” 樟公公最喜欢和好赌却不会的人耍钱,听完后非要拉着李叶商量什么时候大赌特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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