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性福还给妈妈(4) (第1/3页)
作者:wolf2020年3月6日我记得有位成功学的导师说过,男人的一个法宝就是装傻。这个道理,我懂得比他要早不少。就在妈妈以为我还是个以为自己天天“尿床”的小屁孩时,我已经在妈妈身上,完成了最初的性启蒙,并始终装傻充愣,每晚缠着妈妈睡在一张床上。 那时候应该算是“醉卧温柔乡”吧。 不过生活里没有永恒的温柔乡,对于我们这种平常人来说,低谷与挣扎才应该是人生的常态,那些幸福的温存不过是坎坷与坎坷之间,偶然瞥见的一次光亮罢了。 自打父亲托妈妈的福,做上了工厂的小领导,天天杵在办公室里,喝茶嗑瓜子,脸胖了一圈,小肚子鼓了起来,脾气也下来了许多。那段日子里,妈妈难得地和父亲和睦相处着。甚至在一天晚上看完电视后,妈妈自然而然地和父亲走进了他们的卧室,并且把门悄悄地带上了。我当时以为父母终于和好了,我也终于可以像周遭的孩子一样,拥有一段正常的少年生活了。尤其是当我听到卧室里传来了一段显然是他们打情骂俏的欢快声音后,我觉得无比地开心,盼望许久的安稳生活终于来了。 可与我想象里的“小别胜新婚”的激烈不同,父母的卧室里很快就寂静了下去,并且间断着传来叹气的声音。那天晚上,妈妈后来还是悄悄地走进了我的房间,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总觉得妈妈看父亲的眼神里有一丝挑衅,而父亲居然收敛了那种锐气,显得胆怯又颓丧,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薇——老婆,不然晚上咱们再试一次,我觉得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哦?”妈妈不屑地质疑了一声。“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坐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还能累着人的。” “唉,那也可能是我年纪大了,你看我也都要快四十的人了,不能和年轻时比啊。” “快四十?呵呵,你知道我们陈主任吧,他老公可都要五十了啊。人家俩口还隔一天要折腾一次呢,我看啊…你可能是…” “可能啥啊…”父亲一时间没领会妈妈的意思,倏地一下脸涨得通红,“你…你…哼!老子坚挺着呢!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成黄脸婆了?哪个男人看到黄脸婆能硬起来的?你找给我看啊!” 最新找回父亲以为这就回击了妈妈的质疑,不料妈妈冷笑了一声,“呵,我是不是黄脸婆可用不着您来说,痿老头子!” “你”父亲气得说不出话来,夹起皮包就出了门。 妈妈对着我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像是带了点调情的意味地说道,“小成呀,你可别像你老子一样啊,自己不行还找什么借口。哦,不对,我们小成怎么能不行呢?” 那天之后,妈妈没有再和父亲睡过一张床。而我似乎从父亲逐渐臃肿的身材里,看到一种急速的衰老。我记得那个虽然暴戾却高大英俊的父亲,渐渐萎缩成了一个头发稀疏,腆着肚子,怕冷怕热,往保温杯里泡枸杞的人。他与妈妈同时出现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境发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我似乎突然不再感到畏惧了,也不再有那种莫名的嫉妒了,我甚至开始关心父亲,询问他工厂里的状况,提醒他要多加衣服,少碰烟酒。父亲也突然对我有了并非一时兴起的关心,在某次他替我开完家长会,与我一同回家的路上,他与我聊起了他一路走来的艰辛故事。 父亲从老家的县城走出来,是极为不易的。他五岁开始便负责帮着祖父去田里干繁重的农活,六岁被送到他的舅舅(我的舅爷)家,一边念书一边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他说我的舅奶对他相当严苛,常常自己家里吃白米饭,让他去啃窝头;他平时需帮舅爷家里处理一切包括清理厕所在内的杂事,稍有懈怠便是连打带骂。以致于他的学生时代,肚子永远是饿的,而永远都没有闲下来的时间。而由于他在十岁前,都没有听过任何人说普通话,在他第一次听到县城老师用收音机里的普通话念课文,烫着卷发的英文老师吐出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时,他实际上比人家要多学一门语言。因此他还需要额外地去花功夫,比别人多花一倍的时间才能看懂书上的内容。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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