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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台边上,两只手撑着台面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面色不善,他问道:“你都知道了?” 任岘把想提上去的嘴角又尽力抹平:“嗯。” 虽然他很想好好尽尽义务,教教小孩怎么做人,尤其是叮嘱他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哭鼻子乱闹腾,只允许在自己能控制到的范围以内,打滚撒泼还是委屈落泪,他都能哄着惯着。 但现在在外面,小孩的脸皮薄得和一张纸一样,一捅就破,无奈只好压下心底恶念。 奈何应颂心里想到的记忆可比他在杜衍嘴里听到的要深刻多了,说起认真的,他并不是故意想和杜衍一块睡觉的,男人酒后,行为不都是不受限制的么? 应颂小声解释:“抱歉,我也不是有意要那样做的。” 任岘本想说没关系,我家的小子不管什么样我都接受,但心里没由来地突升了一丝疑窦,继而眯着眼问道:“什么?” 应颂以为任岘觉得他道歉不够诚恳,特意用这种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语气来借机让他在他面前再软一些,他也遂了愿道:“抱歉,那晚和杜衍一起睡觉我并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 任岘戏谑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脸上崩裂,唯留一句发着颤的:“什……什么?” 第60章 看着任岘迷茫中隐隐有些要发作的表情,应颂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让他从头回想一下,似乎有什么环节出现了问题,在某一种二人诡异和谐的境遇下,杜衍一定告诉了任岘周天他们俩的谈话内容,因为自己听到了他们俩一起道出的那首诗。 自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男人得知那天晚上自己行径的迹象,不然,以男人的性子,现在他难以就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在前台。 也就是说,杜衍隐去了那一晚的事实经历,并没有透露给任岘丝毫,他却以小人之心看待杜衍会嘴快到说出这种话。 如果按照之前,他认为的任岘已然知晓事件的全部过程,其实他还抱有些许侥幸的心理会觉得任岘变了种性格,不追究以往所发生的,只是想认真听从自己口中所作出的解释。 而现在从整件事情中跳脱出来,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无异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自取灭亡。 还在怔忪间,任岘的声音沉了不止一个度,“i need an expnation. ” 我…需要……需要一个……一个什么? 虽然没听过expnation,但能从常情中推测出……畅想一个被绿了的男人,现在此刻他最迫切的是对自己戴绿帽的爱人说什么? 应颂的脑门上倏然间冒出了一个发着亮光的小灯泡,对,就是: 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一次的结合语境猜词意,应颂几乎可以给自己打上满分。 前提是如果不是在男人阴冷可怖的眼神下。 气氛几乎接近冰点,应颂还是说出了最喜欢在他面前说出的那个词并进行了重复性无意义的解释:“抱歉……我,我什么都没有干,这次不是我的错。” 异变只在瞬息之间。 男人一言不发地拿起刚刚自己喝过的奶茶杯,捧到过道上方,在他疑惑的注视下,伸开的大掌蓦然发力,将杯腹挤得扭作一团,由于是纸杯,多半没有来得及喝的奶茶从杯口喷涌而出,溅在地上,不少的奶茶都淌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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