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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察觉到将有事发生,实则从他说要来桃溪时季玄就有预感要做。不是不期待的,不是不想要的,只是幸福过于突然还是会无措,依然处于受宠若惊之中。 两个多月的恋爱令季玄明白在性这方面,要改变的是自己而非荀或。他以为磨合是各方互退,但原来不只这一种形式,有时也只需要一方的让步,因为不坦然的只有他。 等待的时间一秒接一秒地形成。 季玄听着浴室的水流,心里想着:将要彻底占有小荀。 以非自然的方式与他强行缔造更深的联系,犯下性悖轨法。 始终是彷徨与挣扎,从前想也不敢想,到目下还是觉得罪恶。 小荀很干净。 连对待性的想法也很干净:很爱你,所以要做。 这些零碎的有着致命吸引力的闪光点,使季玄无法不附着于他生活,从他身上汲取养分,再将附骨难耐的过去的那个自己也不喜欢的自己,一点一点撕走。 需得改变这错误观念,爱与被爱是生而为人的本能需求,任何由爱而发的行为都不该被盖上羞耻印戳。 交接浴室时两人在空中相遇的目光写满心照不宣。季玄浴后将一切收拾妥帖,头发烘至干软,借着镜子里劲道完美的男性身材增值了一下自信,捏了捏拳几口深呼吸缓解紧张。 水晶吊灯的炽亮白光被切成了暧昧的黄,恰到好处的光暗,旖旎的空气。 季玄似乎看见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从被拱起的被窝里冒腾出来。他心一动,轻步近前去。在印证自己的猜测之先,被中又伸出一杆白瘦的手臂,摇来晃去地招呼。 “快关灯,”荀或的声音被棉被兜挡得含混不清,或是他已羞得说不清话,“我高估自己了,操,穿了才感觉真他妈羞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尤其在他们这种互补式的恋爱关系里,一方进一方退,一方羞耻一方就会大胆。 荀或害羞,季玄便不怯场,含着笑跪到床边,想拉下棉被但荀或宁死不屈:“你先关灯!” “关灯就看不到了。” “就是要看不到!” “可你穿不就是要给我看吗?” 被子里的小东西犹豫了会儿,探出个头来。 荀或戴着一柄褐色的狗耳头箍,水润的眼里全是与他平日不符的娇羞,卷翘的睫毛抖动两下,无辜地眨了眨眼:“就这样,是不是好傻啊?” 季玄心动得要坏,俯身就把他吻住了,一道掀开了整床被子。 (密码:ahhh) 于是季玄不再折腾他了,洗净后就相拥。荀或一了夙愿很是满意,小裙子都不想脱了,絮絮叨叨很多话,季玄一句句地听着,再用细细碎碎的琢吻哄到小东西睡着。 没有做过并不清楚,做过才知,原来这是相爱最确切的证据。 因为在用男性的象征把荀或浸透后,季玄才切实感觉到荀或是他的。他身体里被烙了他的印子,是与他肢体相连的一部分。 是他灵魂的主体,是年少时的理想,是未来所有的光耀与物华。 31、7月11日 忌回家 被枕之间有一盏柴油灯,三个月前就着这盏熄灭的暖黄灯光季玄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列空旷的车,他收到荀或的一条信息,用一贯的轻松语调说他要走啦,季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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