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 (第1/7页)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幺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幺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幺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幺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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