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29) (第10/10页)
我也懒得记这些,所以这些操我的人大部分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在我 的印象里,「官员」是很丑陋的一种嘴脸,打着官腔那种的,但这些人没有一个 是这样的,相反还比较和蔼可亲。我还以为「官员」应该是阅女无数吧,但其实 这里大部分人都不太像。操我时也只是很传统的体位,很多姿势还是我教他们的。 不过他们也不笨,没几次就能创造出新的玩法来,而且越来越把我俩当玩具 玩,很有些凌辱的味道。 他们对于我的裸奔经历都充满了好奇,而且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们俩竟然会 全身赤裸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时在很兴奋的时候就会答应表演给也们看。 通常是他们开车,我和小水在车里脱光衣服,然后找到相对僻静的地方,我 俩下车走给他们看。当然回到车里以后他们都是性欲高涨,不过他们在车里活动 不开,后来他们换了个面包车,这样就可以在车里干我们了。 老张的一个朋友还因为我们而走上了摄影的道路,这家伙也姓张,为了避免 混淆这里取他的名字叫老全吧。老全并不纯粹是为了看裸体女人,他很虚心地跟 晓祥讨教,进步很快。而我的外景他是必去的,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老全的年龄并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他操我时却很勇猛,经常让我爽得一翻 一翻的。老全知道了我和晓祥的关系,并很惊讶我们对于性事的开放程度。以传 统观念来看,晓祥的绿帽子不知有多少了,而晓祥自己都不记得上过多少女人, 所以我的绿帽子也不会太少。但如果换个角度,把性事看得不那么重要的话,这 也就没什么了。据说有的地方女人是不能露出脚的,否则就跟裸体示人一样。如 果以那个地方的人来看,我们这些穿凉拖的无异于全裸逛街了,但我们显然不会 因为穿了凉鞋而感到羞耻,就是这个道理。 我次介绍老全和晓祥认识时比较搞笑,这边说:这是我老公,那边说, 这是我的炮友。把老全吓了一跳。老全不仅很富有,而且还挺有权势的。难得他 这样的人面对我们这些小人物却没什么架子。老全曾经当着晓祥的面干我,晓祥 很无所谓的,不过老全却爽得不行。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心理,当着老公的面 操人家的老婆,让男人更加有占便宜的感觉。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理吧,老全想 给我们换一间大点的摄影棚,我舍不得H姐和姚姐她们,怎么也没答应。晓祥尊 重我的意见,便没有接受。 前台小妹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小教练的大鸡巴,她很主动地追小教练,最后成 了小教练的女朋友。小教练说要找个像我的,这前台小妹虽然长得不错但一点也 不像我。话说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妙不可言。经过数年的爱情长跑他俩最终走到了 一起,小教练邀请我共度新婚良宵,那时我已经不做人体模特了,疯狂也只限于 熟识的小范围,所以我婉拒了。结果那个前台小妹也来邀请我,说他们夫妻俩虽 然不会像我和晓祥那么开放,但却很希望我能走进他们的生活。我推脱不得,便 答应了下来。结果新婚之夜小教练挺着大鸡巴把我和新娘干得几乎昏过去。新娘 子毫无保留地嗷嗷叫着,把我也感染得很兴奋。不得不说小教练的大鸡巴太爽了。 后来作为家庭伙伴,我和晓祥和他们玩夫妻交换,相处得很融洽。 前面说到老张把我们介绍给朋友时说我们是他的炮友,其实这个叫法是我教 给老张。那次小水不在,老张干完我以后搂着我聊天。老张问我说我算不算是他 的女朋友,我说当然不能算了,咱们又没有谈情说爱,再说我是有老公的人了, 怎么会是你的女朋友。老张又问那咱们算什么关系?其实他们那一代人的思想比 较传统,相处还要有个名分,而且似乎只要干过一次,至少也算得上半个夫妻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考虑什么关系不关系的,但是看到他略带失望的样子,我又 有些不忍心,于是安慰他说,咱们算是炮友吧。其实这个词我是听小张说的,小 张就跟他的朋友说我是他的炮友。老张一开始没听懂,就问我什么是炮友。我就 拉着他软下来的鸡巴说,用你这门大炮,来轰我这个炮友啊。老张听到这种比较 下流的说法又兴奋了起来,鸡巴硬硬地挺立了起来,然后又冲我开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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