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之京北篇】(12) (第3/3页)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 打她的强烈欲望。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人们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 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 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 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裸体上贪婪的目光, 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人的 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 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 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 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 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 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 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8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 用枪误杀。三个人掉了肩关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 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 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 了她们!”,“整死她!”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男人们更是躁 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着:“肏她们!活活地肏死她们!” 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黄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 一个公道!” 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伤咧。”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幺?!” “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 到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 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 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 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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