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情缘】（2） (第8/11页)
身上，和我也回吻她的事实。 她只想着她自己的吻，彷佛这整个事情是单方面的，彷佛她是唯一参与我们 的游戏的人。 「你说得有点过头是什么意思？」 我决定装傻。 想到她想要对整件事负责，不把任何责任加在我身上，我感到如释重负。 我觉得局面在我的掌控之中，她似乎有点困惑。 很明显她在说什么，但我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她不得不考虑一会儿她的答桉。 她似乎突然情绪低落起来。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摆动的双脚，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握住 椅子。 简直就像过了几个小时，她看着我问道：「真的有那种可能性你不知道我在 说什么吗？」 我看着她，就像她看着我一样。 她的眼神很严肃，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恐惧。 她担心我真的对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换句话说，她提出了一个她真的不需 要提出的问题。 我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我不想回答那个问题，但她问了，我不得不说「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决定就回答这么多，不再多说。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从她额上深深的皱纹，我看得出她在想得很认真。 她在构思某件事，但很难把它说出来。 她想找个合适的词什么的。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率，然后严肃地问：「那我在说什么？」 我觉得她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这一切挑明。 终于到了讨论的时候了，因为她很明确地问了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考虑了一段时间才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桉。 这个时刻终于到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俩似乎都不愿迈出步。」 我观察到她的脸从一种颜色变成另一种颜色，然后又变回来。 尽管我已经非常清楚地暗示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想直接地、毫不含煳 地听到我在说些什么。 她的回答很明确，多少也可以预料到：「迈出步做什么？」 我本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些什么，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所带来的耻辱感是如 此强烈，以至于即使在这一刻，当所有事情实际上都挑明的时候，我们还是没有 意识到这一点。 不仅我们俩谁也不愿迈出步，甚至我们俩谁也不愿接受需要迈出步 的事情。 房间里的气氛是如此的紧张，以至她需要试图通过嘴呼吸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 当我试图在找合适的词回答她时，我的心也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我的血流得如此之快，我的思绪被抛的到处都是。 我知道这一刻很重要，我知道我们彼此都清楚发生的事，我知道我们中的一 个必须站出来打破禁忌，但如何去做才是问题所在。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你知道，我们不谈论它，事情要变得容易 很多。」 她如释重负般地笑了。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 她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回答说：「好，我同意你的看法。」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轮廓分明的嘴唇。 尽管她全身遮盖得很严实，但她看上去还是很迷人。 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们之间的寒冰已经破裂了。 我们间接地承认了我们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们处在了一个未 知的领域。 我很兴奋。 那一刻我勃起的是如此的勐烈，以至于都感觉到了痛。 我想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她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感受她的乳房紧压着我的 胸部，我想用手抚摸她的背和屁股，我想深深的吻她，我也想让她以同样的渴望 吻我。 我们默默地坐在那里，我看着她，她看着地板。 我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和我一样，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和情绪中。 她不得不深深地吸了几次气，才能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似乎过了很久，她才轻声低语：「真的可能吗？」 她的低语如此轻柔，我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停顿了一下，等待我的回答。 我没有回答她，她抬头看着我，又问了一遍，这次更加坚定了：「我们有可 能吗？」 我变得非常兴奋，因为我的脑子里在想各种各样的事情。 她几乎把一切都说完了，把自己的感情和渴望都表达得清清楚楚。 我继续采取克制的态度是不公平的。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然后我把自己所有的欲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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