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_【我和我的母亲】(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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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亲】(4) (第7/7页)

巴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

    都没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鸡巴还是软软

    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

    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不知道何时

    完事的。

    但光熘熘的母亲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

    亲的脸上亲吻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

    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

    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

    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

    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卧到床上,好久才平静下来,遂翻出。

    记得已看了大半,那天正好读到。

    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

    些落泪。

    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面就是,每篇篇幅长

    了许多。

    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

    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

    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

    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裙,而那条被我用来自

    慰的内裤,早已洗净挂在绳子上往下滴着水。

    我径直进了厨房。

    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不知道为什,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子。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

    我隔着门帘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

    我简直在吼。

    「你妈怎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

    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

    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

    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

    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

    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

    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饼就啃。

    奶奶问:「咋,没吃饭?」

    我说没吃饱。

    奶奶说:「你妈干什吃的?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

    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毫,电视里播着。造纸厂关门之后,

    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在楼上。上小学时,狗杂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

    里捎。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我问爷爷怎现在又

    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上次脑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

    体恢复好。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

    地里的玉米苗怎怎不好,草都比人高。很快到了晌午。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

    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头哪有那大的猪。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

    ,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

    意。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奶奶家能把人憋疯。

    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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