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8) (第8/11页)
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 插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糜一凡开 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毒贩吃惊地 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 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糜一凡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 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勐地扬 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与糜一凡的「享 受」 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 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佈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 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 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激后鼓涨的 奶子,云雁荷恍然未觉。 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 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操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 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药的 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 和春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 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性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 的侵扰。 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 春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虐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对于吸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 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吸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 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 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 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 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 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 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 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 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 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 阮家元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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