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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控制?你教教我,怎么控制?”他的声音哽咽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控制过?” 我艰难地继续向他灌输我的解释:“齐歌,我们当时不能控制感情,是我们不够成熟。现在,我们现在来控制它,纠正它,好不好?” 齐歌慢慢调转视线,怔怔地看着我:“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我点头。 他牵动嘴角,轻笑:“是吗?看来,这次真的是我错了。” “再见。”他匆匆起身往门口走。他走得很急,腿在茶几上绊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扑到门上。 他猛地拉开门。他太急了,手还在拉门,人就要往外冲,头“咚”得一声撞在门棱上。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按着被撞的额头,僵立着。不等我冲过去扶住他,他的人就慢慢地滑到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满脸鲜血的齐歌,我有半秒钟的迷惑。好象是在拉萨的假日饭店,他睡着了,满脸的鼻血把我吓个半死。 我坐在地上拍他的脸:“醒醒!别睡了!” 他微微睁眼,手从背后揽住我的腰,然后又无力的垂落到地板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回过神来,带着哭腔打了急救电话,又坐回到他身边:“妈的,我看你敢死。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死了也不许你死!”不觉地,把骂巴西龟那套词用在了他身上。 他的额头伤得并不重,仅缝了几针。致使他昏迷的主要原因是多日未进食,缺乏睡眠。他在医院昏睡了两天三夜,我在他身边守了两天三夜。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时不时还烦燥地摇头。我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偶而象他咒骂我“怎么不撑死你”那样,低声骂他两句“怎么不饿死你”“怎么没困死你”。 他醒来时,是个阴天的清晨。他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转着眼珠四处乱看。 “现在是两天后的上午。”我平静地说,“你没事了,我走了,你也走吧。再见。”我不敢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我相信他明白那两个“走”的含意。 第二天,他又出现在我的公寓门口。我把他挡在门外,一手扶着门,一手撑着门框,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他苦笑着表白:“我很快就走,明天的飞机回北京。” “一路顺风。”我低语。这几天无非又是一个插曲式的短梦。 “走之前,我想问你一句话。”他的一只手也扶上门框,“还有二十几个小时,现在认输我不甘心。” “这不是考试。”我摇头,“你要说什么?” “你明确地告诉我,你现在仍然只喜欢男人吗?我要听实话。” “是又怎么样?这不关……” 我的话没有说完,他猛然扯下我挡在门上的手臂,把我推进房里。 “我没有来错。”他低喊了一声,靠在门背后把我按在他的胸口,“与其让别人毁了你,不如我亲自动手。” “为什么?为什么?……”我闷在他的怀里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本来已经习惯做一块冰了,你为什么要用温暖的怀抱把我变成水?在我沸腾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开让我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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