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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平静下来,但很明显,他对关尔没那么亲热了。关尔给他抹了脸,夸他乖,许诺一会儿给他糖吃,关义依旧无动于衷。 有本事一会儿糖放你跟前你也这表情。 两兄弟间打打闹闹是常事,闹完了又要赌气,赌完气没多久又好得比谁都好。这种常规模式套在这俩不太普通的兄弟身上,也是奏效的。 拿糖哄一哄,亲一个,关义什么毛病都没了,乖乖躺下睡觉。 隔日,关尔又领着关义去李太太的百货店报到时,李太太吃惊地眼镜都快掉下来。她看了一眼关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关尔身上,她问:“还好吧?” “还好。” “你妈妈呢?” “还得赚钱。”关尔笑一笑,不太想谈及此事。 那件事发生后,“受伤害最深的人”的名头便安在自己和妈妈身上,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是人们知道他们身上有这样的标签,就会格式化地询问、安慰或是大骂几句理发师。 要不然还能怎样? 对,是不能怎样,但起码闭嘴是人人都会的。关尔在心中默默地想,面上却还稳稳地撑住笑容。因为他知道,李太太是个好人,她并无恶毒居心。 过日子不都得这样,你妥协来,我妥协去,撑起表面和平。没钱去深山老林买栋别墅遗世而独立,就得本本分分和鱼龙混杂的穷邻居们一起过这种穷日子。 总会有苦中作乐的办法。 关尔看着把一张张纸币的边角全部理顺的关义,不免有些羡慕。还是那一点,他的心可以多么简单。连世间众人都能在他的苦难面前一致闭嘴,谁也不会非要强迫一个傻子明白“强jian”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会非要去安慰他。 “关义,你今天开心吗?” 关义点点头。 关尔说:“我也是。” 可惜李太太在后面的库房跟人清账,她没听见。 那男人是来送货的,好不容易跟李太太把这一笔碎账算清,从库房拿着钱出来的时候浑身轻松。余光瞄见两兄弟,一把压低了鸭舌帽,快步离开。 关尔只看了一眼,不认识,只是他给人的感觉有点熟悉。就像突然想起幼儿园的气氛、小时候去邻居家吃饭的气氛、婴孩时盯着对面迟迟未拆的危楼的气氛…… 就是这种遥远的熟悉感。 关尔费了大力气想,没有线索,他转头问关义:“刚刚那个男人,我们认识吗?” 方才在沉思,他没注意到关义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闪烁的频率也加快。 “隆……隆,隆……隆……”关义嘀咕着,上前捂住了关尔的耳朵。 关尔心中顿时劈过一道惊雷,他抓着关义的手问:“想清楚,确定是他?没看错?” 关义只是执着地将手捂在关尔的耳朵上,不停地说:“隆……隆,隆……隆……” 因为不能百分百确定,关尔之后也没将这件事告诉母亲。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也许久没出现过了。 至于母亲,看到越来越殷勤的快递员,关尔对之前那件事也放心不少。母亲余生幸福,在命运面前才能真正扬眉吐气。 饭后,关尔一边给关义擦嘴,一边问厨房里洗碗的母亲:“妈,你们俩的事儿定下来了吗?” 母亲哼着小曲儿不经意地问:“什么事儿?” 8 关尔瞪着眼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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