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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思考工作和疾病,他的时间需要用来做手术和做研究。 现在,都放在廿七身上了。 穆风处在一个工作发展的黄金期,但他未来的目标很简单,就是做一个大夫,一个没有污点的、尽职尽责的好大夫。而廿七正处在人生发展的黄金期,他才二十三岁,有太多的选择,不管他要成为什么人,都绝不可能是穆家小小公寓里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保姆。 廿七早晚是要出去的,他想展示给廿七看的,远远不止自己身边的这狭窄方圆。 他想给廿七看的,是这广阔世界的精彩。 至于放了飞的风筝还能不能收回来…… 如果真的没办法,至少剪刀还在自己手里,大不了,剪断就是,让他飞。 想通这个,穆风就畅快了。 他之前那么多不能痛快的纠结和遗憾,其实都来自于对不安的惶恐,和压在心底的舍不得。 廿七轻一下重一下的按摩着他的肩臂,穆风被按得舒服,全身上下都软趴趴的不愿动,干脆趴在池边,裸着一张背,让廿七帮他挠一挠、按一按。 “我死之前......” 穆风挺起背,回头瞪着廿七。 呸呸呸,他在说什么话! 廿七忙改口,说,“上辈子死之前。”穆风这才愿意听他继续说,“那时候从未想过,一个主子是如何懒散才会当成您这个样子。” 穆风老不乐意了,“我很懒散?我每天那么忙,忙着管你吃管你喝,一份工资掰成两份来花。” 廿七不说话,只轻轻的翘着唇角笑。 穆风下巴垫在胳膊上趴着,手指抠弄着池边上的鹅卵石,道:“你从来没说过,之前是......”他迟疑了一下,“是怎么死的......” “您信吗?廿七说,“您之前不愿信的。” “说来听听。” 廿七掬起一捧热水淋在穆风背上,回忆到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只觉得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感受过那样鞭笞刑罚的疼痛,以至于对那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他想起那位公子的脸,和那瓶刻骨的毒\药。 他简单说了两个词:“饮毒,投湖。” 不想给穆风留下太过残酷的印象,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所以弱化了其中许多事情。 穆风反过身来,在昏暗中摸了摸廿七的胸膛,那里已经没有伤痕了,记得那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身上还是血淋淋的,刚被谁打过。那么狰狞的伤口如今全不见了,倒说不清是穆风给用的药好还是他恢复能力强。 “疼吗?”穆风忍不住问道。 廿七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怎么会疼?”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不疼,那时候对疼痛已经习以为常了,若非到活生生撕掉一条胳膊腿的程度,又怎么会轻易向那种痛苦低头,那是作为一名合格的死士应该具备的能力。 但是对一番和顺成长起来的穆风来说,那样深的伤,那样狠的毒,那样冷的水,单是想想就忍不了。 过了会,廿七也忍不了了,因为穆风老拿手摸他,好像那里还有伤似的。 因为光线暗,又看不大清,这样的抚摸就显得分外有挑逗性。 过会,廿七哑了嗓子:“您别摸了。” ☆、第45章 温泉普雷 “您别摸了。し”廿七哑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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