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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已经结咖,就在花旗刚才用力一按之下,伤口又裂开了,缓缓的往外冒着血。 花旗震惊道:“你咋又受伤了?” 庄肴不以为然的从软床上站起来,动作麻利的提上裤子:“这种小伤经常有,你激动个啥?” “你等等,我去去就回来。”花旗拖着麻木的左腿往门口走。 “你又要给老子包扎伤口?”庄肴似笑非笑的系着腰带,接着说:“我说,你他吗的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花旗难掩尴尬,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庄肴。 或许是?或许不是?总之,花旗喜欢看庄肴的脸、庄肴的身体。 “不说拉倒。”庄肴拿过衬衫穿在身上:“对了,你叫啥名?一直都没问过。” 花旗忙不迭道:“花旗、花香的花、旗帜的旗。” 庄肴品味半晌:“名字挺好听,我叫庄肴,庄园的庄、佳肴的肴。”庄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佳肴不就是任人品尝的意思吗?还真够应景的。 “行了,玩也玩了,人情我也还了,可以走了吧?”庄肴穿戴整齐后说。 花旗不甘道:“你还了一次,还有一次没还呢。” 庄肴沉了脸:“别他吗的给你脸不要脸。” 花旗仰着头:“就不要脸了,你咋地吧。” “你……”庄肴指着花旗:“算你有种,还想干嘛,你说吧,今儿一次搞定。” 花旗笑道:“你在这儿等我回来,不许走。”花旗开门走了出去,临关门时,花旗瞪大了双眼以示警告。 花旗出了包房,左腿的麻木感也没有了,他试着蹬蹬腿便往服务台跑去。 和上次一样,花旗拿了纱布和创可贴,回去的路上,花旗都是带着微笑的,就当他推开包房门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人了。 花旗站在门口,逐渐褪去了笑容,而心里却是平静的,他小声的嘀咕着:“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喂,花旗简直骚的不忍直视。 庄肴也是一样。 都是天涯沦落骚,相逢何必曾相识?哈哈 明儿见…… PS:感谢:遥遥、玄子、Sushe 的地雷呢。 ☆、搓澡工的‘幸运日’ 花旗总共和庄肴玩儿了三次,庄肴就跑了三次,而且都是不吃亏爽够了之后跑的。这不得不让花旗郁闷,男人都他吗的是下半身动物,只顾着自己舒坦。 虽然自己也他吗的是个下半身动物。 花旗不是性冷淡,对那方面也是很有需求的,生活了二十三四年,至今为止还是个雏儿,在没有遇到庄肴之前,花旗都是憋着的,连飞机都很少打。 庄肴就好比花旗的启蒙老师,让他回味久久。 这次依旧老样子,他在半夜的时候,轻手轻脚跑到更衣室的厕所里,孤独又苍白的打着小飞机,满脑子都是庄肴那张好看的脸,鼻梁高挺、大眼薄唇、眉宇宽阔,还有那板寸头,每每想起,花旗都恨不得去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的揉搓,一定和刺猬一样。 花旗挺直了腰板,总觉着这样打不太过瘾,便把腿从裤管里抽出来,一脚踩在坐便上,跟狗撒尿似的开撸。 花旗打的忘情,置天地万物不存在一般,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喊庄肴的名字。 就在这时,厕所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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