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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简单就放弃吗?雪瞳松了一口气,心情稍微放松的时候,忽然感到臀部被抱了起来,惊疑间,沾满浓稠花蜜而蠢动的蓓蕾已经包覆住了对方硕大的坚挺。 不要……喉咙发不出声音,但是雪瞳仍然死命想要叫喊,她边流泪边忍受对方的进袭,快速抖动的坚挺结结实实的由她体内进出,每趟进出都挖掘出更深厚的涌泉。 这名可怕的访客似乎也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他压低上身,好让自己的坚挺更深入,也骑驰的更快速,雪瞳只觉得下身有着电流刺激般麻痛充实感,身上每个细胞似乎都腾云驾雾般;汗水淋漓的她被进攻的很累,但是身体似乎仍然不满足,蓓蕾内部有更多的骚动随之蕴生,等候坚挺的抚慰。 啊……不知不觉,她开始叫出声来,而且比跟陆斐斯在一起时,叫喊的更大声忘形。 忽然对方的坚挺抽出了自己的蓓蕾,雪瞳忽然感觉身体一阵强烈的虚空感,茫然间,她感受到对方的坚挺轻轻的在自己的花蕊上俯匍摩擦,花蕊本来就很容易因为一点刺激而刺麻,这下子,她更感觉自己的花蕊肿胀挺立,像触电般又痛又舒爽,强烈的快感几乎令她全身瘫痪。 对方像是在戏弄自己,一下子触弄花蕊,一下子又轻抵蓓蕾,而偏偏两边都渴望被安慰;雪瞳害怕中带着怒气,她没忘记自己仍是处於被侵犯的状态。 没多久,对方又开始专注的骑乘她;他抱住她的腰,再度强烈的抖动进出,源源不断流出的花蜜几乎弄湿了她身体下方的床单,她的身体也兴奋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明明她很生气也很恐惧,可是下半身还是不由自主的扭动,想要迎合他的进出;对方牢牢扳开她的双腿,大开到几乎让她要抽筋起来,剧烈的袭击也令她的蓓蕾开始抖动,承接坚挺汲出的滋润。 待访客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之後,一阵强烈的悔恨与委屈终於冲上她的心头,雪瞳开始啜泣起来。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哭什麽?是我呀!」 棉被掀起,只见陆斐斯穿着一袭黑衣,笑嘻嘻的看着赤裸的自己。 雪瞳又惊又怒,此刻她身体已经恢复自由,她坐起身来抱住棉被:「怎麽会是你?」 「谁叫你不告而别,偷偷跟着于婶来村子内度假?我只是稍微教训你一下,吓吓你罢了!」 「我有跟黑尔请假的」雪瞳怒不可抑。 「你的主人是我,不是黑尔。」陆斐斯年轻充满邪气的俊脸上,依然理直气壮:「我瞒着苏珊跟黑尔,好不容易偷溜出来,就是为了来找你。我要让你明白,你必须把我放在眼里,不可以一声不响就跑掉!」 「出去!」 「什麽?」 「我叫你出去。」雪瞳抬起头来,朝陆斐斯怒吼,陆斐斯一愣,随即脸上又恢复了骄傲与蛮横:「好吧!我暂时不计较你的无礼,明是高烧导致肺炎,一直没治疗,就这样死在床上。」 「听说藤屋到现在还有小孩的哭声,跟男人的怒骂声呢!可怜的阿望,即使死了,也逃不掉父亲的折磨。」 听到这麽可怜的遭遇,雪瞳心中不禁一酸;但是阿望?好熟悉的名字……雪瞳猛然想起来,她住在庄园的第一晚,不时听到孩童的哭叫声,後来她遇见陆斐斯,陆斐斯告诉她,是一个叫阿望的小孩发出的声音。 她一直以为这个叫阿望的小孩是村庄顽皮的小孩,没想到,竟然是个鬼?!雪瞳瞬间寒毛直竖。 公车缓缓驶来,等不及公车门缓缓开启,雪瞳一溜烟便抢登上去;她再也受不了每天发生这麽多超现实的事情了,她要回归正常的生活。到了国外,她要重新出发,找一份正常的工作,重新当一个快乐又无忧无虑的独立女x。 公车窗外的景色逐渐由翠绿浓密的树丛转为人潮拥挤的城市街道,看着红绿灯,马路,广告招牌,热闹吵杂的车声,雪瞳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好怀念城市内的味道,鼎沸,闷热却充满了活人的气息。 公车缓缓驶抵机场,雪瞳下了车,进入机场大厅,准备去买机票。还好有被追债跑路的经验,雪瞳养成了危机意识,任何时候,她都把重要证件及一笔钱放在身边,所以她可以随时拿着护照去办理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