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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这些陈年旧事早已盘根错节须根纠缠,像波函数一样不断地坍缩和发散。 我突然意识到这就像1/x=0一样,不仅没有实数解,甚至在整个复数范围内它都没有解,只有一个无意义的无穷大符号,执着地树立在天边,告诉我们,万事都有其道可解。 吃完饭,我也没处可去,秦曙光驾轻就熟地找了间包厢,说是领我KAN表演。 我心头一紧,难道莺歌燕舞**奢华的生活又要重演了?心里有些不愿意,脚底下却仍是跟了上去,人就是这个毛病,该自控的时候往往放纵,即使不为什么,也不图什么。 “也是有所图的。”曙光接上了我的思维,“图个新鲜。” 我笑了两声,算是掩饰住被KAN透的尴尬:“其实也没什么新鲜的,该KAN的不该KAN的,都差不多过过一遍了。” 秦曙光掏了包中华,扔了根给我,接着便倚在沙发上,一副坐等谁沐浴更衣的状态。 我迟疑了片刻,接过烟点上,战战兢兢地提出异议:“虽然这是您老的地盘——” “嗯?” “——但是3P什么的,不太合适吧?” 他不言语,单是拍了拍身侧的沙发,示意我过去坐。 本来我想,找个艳男来跳钢管舞似乎有点俗气,不太符合秦曙光的品味,但我又有一丝怀疑,十来年的时间,黄光裕都能从借壳上市走到锒铛入狱,国际社会主义阵营都能从强盛走到苏联解体东欧剧变,退一万步讲,市委领导班子都换了两套了,凭什么人秦曙光就不能从一个高风亮节的高知走到一个社会人都会经历的消磨时光? 想到这里,果然门外传来了青涩的敲门声——擦,我是怎么听出青涩来的——外加稚嫩的声音:“秦先生,可以进来吗?” 好吧,稚嫩也是我脑补的。 “嗯,进来。”秦曙光的声音听起来很享受,这是提前进入状态了。 灯光打得有些暗,我不太能瞧仔细来人样貌的细节,只KAN到了个大概:身材修长个头高挑,清爽的短发,典型的学生扮相,而他背上的小提琴则暗示了他可能还是个艺校的学生。 “秦先生,还是那支曲子吗?”他的态度像阿庆嫂一般不卑又不吭,衬托得我之前的妄加揣测倒显得不阴又不阳,十足小人。 “嗯。”秦曙光脸上显露几分倦色,我认为是刚吃过饭大脑缺氧所致?他倚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却不点燃,就那么望着面前的少年,陷入了沉思。 少年从琴盒里拿出弓,擦松香的声音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而琴弓刚触到琴弦发出第一个音的时候,我更是差点忍不住跳起来。 门德尔松的E小协是一首欢快的曲子,甚至用青春洋溢来形容都不为过,我曾想将它选作高考特招生考丅试的曲目。它代表了那时候我全部的人生状态,音乐上追求精美华丽正暗示了精神上崇尚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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