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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比从前更加粗糙,磨得她浑身酥软,她惊慌地揪住那人的衣衫,说:“我……我已入佛门了,你不能这样……唔……” 他像当年一样,几乎用强硬的态度征服了她,那好多年不曾欢爱过的地方紧致的要了男人的命,她长叹一声,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渴望男人的拥抱。她爱他么,她不知道,她或许只是一个不知道羞耻的,贪恋情欲的女人。佛门的清冷也没有浇灭她,反而将她内心的渴望压抑地更炙热。 房间内春意盎然,女人的吟哦像悠扬的笛,男人埋在她的胸前舔弄,口齿不清地问她:“怎么不是你最喜欢的海棠香?” 她在庵里头住了那么久,身上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香气,她意乱情迷,哭着说:“你这个粗人,我是随便拿话唬你的……海棠……海棠哪来的香气……” 海棠的是无香的,它把香气都锁在了骨子里头,有时候藏不住了,就开出浓艳的花儿。 这样炙热刚猛的身躯她已经睽违太久,给了她无上的温暖与抚慰。她浑身是汗地哭,乌发浓郁地披散在身上,遮住她雪白的肩背,还未曾生育过的身体依旧如少女一般美妙玲珑,孙达覆在她北后亲吻她,说:“还记得这感觉么?” 她也不说话,只是低低地哭泣,仿佛羞耻,仿佛委屈,仿佛哀伤。他便不再说话,静静地亲吻她,说:“小姐,我这样爱你,这些年见不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撑过来的。” 汗水淋漓的性爱互相碰触,再陌生的男女也会滋生出感情。男人又上来纠缠她,她仍是不从,男人就强硬地占有她,仿佛发了狂。颠鸾倒凤的疯狂叫她迷失了心智,她紧紧抱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心里把这当成自己活着的证明。她已经不是很年轻的身体焕发出久违的激情,抛去这世道不管,抛去所有的偷束缚不管,她只做一个没有理智的女人。 在冬奴养病的那些日子里头,她白天里守着冬奴,到了晚上便和孙达抵死缠绵。她是羞耻的,矛盾的,迷茫的,疯狂的,她有时候看着自己爱痕斑斑的身体,都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再进入佛门中去,直到有一天她生了病,每日都是倦倦的,大夫号了脉,跪下来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这不是生病,是有喜了。” 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像她这一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母亲。她默默地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勉强露出一丝笑来,她抚摸着自己还没有隆起来的肚子,心里是忐忑羞愧与生命的惊奇。 晚上孙达再过来的时候,她便红着脸按住了他,说:“我……我有喜了……” 那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里面突然生出了一种很奇妙的温柔,仿佛她与孙达两个,就因为这一个孩子彼此联系了起来,此生再也不能分开。孙达愣住了,接着便紧紧地抱住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哽咽了一会儿,才说:“我……我这样欢喜……” 她便温顺地伏在他的怀里头,闻着他身上异于石坚身上的味道,她闭上了眼睛,说:“孙达,你带我走吧,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好,我带你走,走的远远的,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去……我一定好好对你,好好……好好对我们的孩子……我……我……”高大的汉子喜悦地说不出话来,只有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离开石府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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