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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真人。” “他生意做得很大,超级忙的。我也很少见他。有时候一个月见一次,有时候半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那你们见面不会很尴尬?” “不会啊。我们也会聊天。” “那你们会聊什么?” “这是秘密。” 温子园在朋友家吃饭,我在车内等她。她的朋友很热情邀请我进去一起吃。我还没回话,温子园已爽快地替我拒绝了:“不用管他的。” 我在车内等了她三个小时,吃了一个饭盒,喝了一瓶水。她从朋友家离开时是九点半,得意地哼着歌儿,坐回副驾驶的位置,看着我,眉毛一扬:“走吧。” 回去后,我好好思考了下一步:半个月了,我没有在温子园身上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是否应该制造机会潜入她住处探查一番? 周日的下午,我又如常送她上学,我们一如既往没有交谈。这天风雨交加,她着了凉,在车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到下个周五晚,我再去接她时,她已经重感冒了。 上车以后一直打喷嚏流鼻涕,她把纸巾盒抱在怀里,一直抽纸巾擤鼻涕,把鼻头擦得红红的。 她从车头镜子里面发现我在窥视她,“哼”一声,看向窗外。她一直病怏怏的样子,窝在座位,闭着眼,我不确定她是否睡着了。 “到了。下车。”我告诉她,但她没有回话。 我就坐在那里,等她醒。她睡了一个半钟左右,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停车场了。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嘴里一直咕哝:我不叫醒她,怀疑我有所图谋。她解开安全带,抄起书包,开车门,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忽然转过身,遥遥看着我,她又徐徐走回来:“你为什么还没走?” “你先上去。” “你吃饭没?”她问我。 我看着她红通通的鼻子,鼻孔处都磨破皮了:“没有。” 她重新上车:“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没有交谈,她喝了粥,吃完以后,她制止不让我买单,非要请我。然后让我送她回家。 我没听她的吩咐,直接把她送到了黄陆的诊所。 “打支针好得较快。” 她不下车,狐疑地打量我:“这么关心我,有什么企图?” “狗咬吕洞宾。”我作势将车子调头。 “……你才是狗!这种小诊所,都不知道可不可靠,本小姐的身体可是很矜贵的。” “我生病都来这儿。” 温子园下车了,她对医生说: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打针。可以开药……她怕疼。 “你笑什么?老是在冷笑!”温子园恼羞成怒,她双颊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抿着嘴,睁大眼睛瞪我,像一只兔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好幼稚。” “你才幼稚!装逼男。” 我突然意识到我失言了,不该这么嘴碎的。 我暗地托黄陆加大药量,黄陆一副清高样:“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个正经的医生。从不干谋财害命的勾当。” “看到她眼底的黑圈没有?我只是想请你帮助她睡个好觉。”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没有。” 温子园上车前吃了一包药。回到家楼下时已经睡得很沉了。我将她打横抱出来。她的鼻子擦到我的脖子,馨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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