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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我一句劝吧,这帮假精英自称身家好几百万,其实混半天也就一套房一部车,账户上没多少现金,绑票绑不出几个子。老男人没市场,卖都卖不出去,到时候砸手里怎么办?就只能砍死了。” 闫皓:“……” “在燕宁砍死人很麻烦的,不划算的。”甘卿冲他伸出手,“来,放这,赶紧回家洗洗……” “睡”字还没说出口,闫皓扛着聂恪转身就跑。 “刚吃饱,要胃下垂了!”甘卿低骂了一声,抬腿追了上去。 堂前燕就是堂前燕,就算翅膀退化,也是狂奔起来一骑绝尘的鸵鸟。 这个闫皓跑得快就算了,更可怕的是他极其灵敏,肩上扛着个百十来斤重的人,丝毫不影响他上蹿下跳。 他一拐弯跳进了一家单位小院——小院的院墙上为了防盗,装了螺旋形的刀片刺绳。 闫皓大鹏似的往上一蹿,脚尖在墙上一个小凹坑上轻轻一踩,横着“飞”了起来,安然无恙地从刀片刺绳上方滚了过去,那一圈刺绳纹丝不动,他在那头落地无声! 甘卿瞳孔一缩,倏地刹住脚步,当机立断,绕过院墙,转向小院正门门卫的方向。 门卫的摄像头在夜色中一闪一闪的,一颗小石子抛过来,“啪”一下打碎了镜头,紧接着,甘卿从紧闭的大门上一跃而过。 然而小院静悄悄的,那只蠢燕子没了踪影。 第二十九章 甘卿在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闫皓的踪迹,她喝了一肚子风,连跑再颠,这会胃真是有点疼了,晚上不该多吃那几个鸡翅。 这可能是报应——上次她口无遮拦,在背后说“堂前燕”现在都成了大壁虎,今天就被大壁虎拉练了三条街。 院墙上,一张贴了一个多月的供暖通知浮起半边,在寒风中不安分地扇动着,上面的字迹斑驳不堪。 甘卿盯着它看了一会,掉头就走,心想:“不管了,爱死死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短促的惊叫响起,随即被人打断,甘卿游鱼似的滑了出去,下一秒已经不在原地了。 这嗓子是聂恪叫的,好巧不巧,聂恪在这时候醒了。 前一秒还在美滋滋地勾引傻白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狂奔,换谁都是要叫一嗓子的。聂恪的胃顶在闫皓的破包上,里面也不知道什么东西那么硬,在他两肋之间来回戳,戳得他快吐了。 聂恪下意识地拽住了那个旧帆布包,掀开大嘴、放开喉咙:“嗷,救……” 闫皓吓了一跳,脱手把肩上的人扔了下去。 从一人高的地方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聂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震了三震,摔得他眼前一黑,紧接着,还不等他看清这黑心绑匪是谁,一件已经给汗浸得有点馊的外套就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罩住了他的脑袋。 聂恪要疯了,扯着闫皓的破布包,扶着老腰卧在地上,拼命用屁股往远处蹭:“你到底是……唔……唔!” 闫皓给了他一脚,男人蜷成了大虾米。堂前燕这业务不熟练的绑匪一脑门热汗,一边把自己的包往回抢,一边试图按住聂恪的脑袋,只听“呲啦”一声,他那价值十六块五的小布包在两个男人的撕扯中壮烈牺牲了,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 绫波丽! 闫皓气急败坏地给了聂恪一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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