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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领命而去。我的心却已沉入谷底。我知道,他是想向王彻求证红花莽草的意喻,如果没有“祈福”这岔儿———— “这莽草韧劲极强,无论是肥沃的土地,还是荒凉的沙荒,它都能随遇而安,盘踞一方,乃至绿塑一方,所以老百姓对它极为推崇,民间确以此有‘祈祷福寿’之意。” 我笑着都蹙了下眉头,实则甚为无奈:你习宠真是个人才,这————就这么巧? 我的笑意终究没有躲过承阳的眼睛, “你笑什么,”他笑地可没善意。奇了怪了,此时他越是这样阴阳怪气,老子心情到骤然好了许多,也许是为有习宠这样的兄弟自豪了点吧,我突然也意识到自己也姓习,是个二十五六岁的成熟女性了,搞什么,怕什么,自己解决。 我大方笑地更灿烂,曲起双腿,起身双手抱住双腿,头搁在膝盖上,眼睛盯着他, “所谓旧爱,蝴蝶也好,毒蝎也罢,经过岁月风雨,最后都要变成标本。”我伸过手去捏住了他的鼻子,“对过往一切,我们心中念念不忘的已不再是某个人,而是那永远无法重来的似水流年。” 我说的很轻,说完后又畅快的呵呵直笑,因为他的鼻子被我捏着,对我说的话又一知半解模样,还在生气,那样子,非常可爱。他也过来捏我的鼻子,我咯咯笑地象个纯真的孩子, 他一下将我扑倒在床上, “佛隅,我要把你锁起来,让你哪也不能去,哪也不能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笑着上去衔住他的唇————一沾上,他就是痴缠狂绕——— 我的呼吸都没有平复,他突然一把将我拉起,粗鲁地掀开纱幔拽着我就跨到帐外,远远帐幔外垂首静立着的罗祥和王彻两人闻声稍稍抬头俱是一惊,又匆匆低下头,因为,我和他,飘白的单衣,俱不是整。他推我跌坐在床下,突然狠狠拽起床间一条丝锦,跪在我面前绕过脚镣,一道一道紧紧缠着绑在旁边的床脚上! 就是个任性倔犟的孩子哦,看他披着散发,跪着那狠狠绑住的模样,嘴里还在不平地喃喃,“看你上哪儿去,把你绑起来,看你上哪儿,” 我靠在床边,歪着头,发,半遮住了我的脸旁,————这姿态,放任,无所谓,有种颓任的妖艳。 他站起身,还啜着气,居高临下睥睨着我。一声不做,又看到床上还放着的那尊“雕福竹篓”,上去拿过狠狠地向外掷去,“烧掉!烧掉!!”然后,坐在床边啜着粗气,他的两个臣子早已吓地跪在了地上。 老子还靠在床边,脚镣已经缠着丝锦被他绑在床脚死死的,微耷拉下头,闭上眼,我垂下的发这次绝对遮住了我这朵笑容,这样的笑容,他是永远看不到的:那是被世俗磨砺了N久诡计得逞了后的微笑。他终究对我也只能如此了,心不甘,心又疼,也许,我把好这个度,玩转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老子就是仗着他这么点变态的依恋。 人就是这样,和你一同笑过的人,你可能把他忘掉,但是和你一同哭过的人,你却永远不会忘。我没哭过,可我能让他哭,这样就够了。 我的双脚被脚镣牵制着绑在床角已经有三天了。三天,丝锦被换成铁链,我能有一定的活动范围,可也只能围着这个床转。三天,别说承阳,什么人都见不着,只到固定时间,罗祥会进来为我送上好饭好菜,这些,我都不感激他,主要是他还为我送来了原先我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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