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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定了心神,向着欧阳宁身后的钱松看去,只见钱松手中握着一截红绸,从未想过,像他这样的白衣公子,也会心有所愿,求些什么,我自是好奇的。 欧阳宁淡笑,那笑容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意味,亦或者说,是我不愿意看懂的韵味:“是人,便都会有所求。” 是人便都会有所求,那么胜雪公子所求为何?我自知这样打量着别人是无礼的,可还是忍不住一双眸光飘向了那样的俊颜。 “孟家小姐也是心有所求?”欧阳宁的脸色永远带着淡淡的情绪,这像极了天门山上同样白衣的萧寒公子,可是他不是他,这笑容中是有温度的,这眼眸中是有火花的,即便星星点点,也让人看得清楚。 “闲来无事,便走到这里了。”我不愿意多说,欧阳宁自不会多问,我看着钱松施展拳脚功夫将红绸挂在树上,我看着欧阳宁对着参天古树微微弯腰,心中的不明所以,心中的难言情绪,便逐渐萦绕而来。 “前院有盘残局,是上次宁与子冉师兄的死局,不知可否有幸,与孟家小姐切磋。” 我的心思正乱,遂而回道:“宋城之中若论哪位女子棋艺颇佳,当属周家四小姐周婉,长生棋艺不如,怎敢与公子相约?” “若孟家小姐当真棋艺不如,便不会有四年前大会上的一语指点了。”欧阳宁负手,那白衣下清明的眼眸,总是能将一切道破,我心尖颤了颤,他知道啊,原来他是知道的,也是如胜雪公子这般,怎会不知? 棋盘上对决之时,陆子冉曾问:观棋不语真君子。我笑道:我是女子,非君子也。 时间流转,仿佛回到了那份曾经,那时的孟长生尚能嬉笑耍着赖皮,而那时的欧阳宁虽未留下只言片语,却是将一切尽收眼底,除了干笑,还能剩下什么。 有的时候不是不愿意,而是明知是深渊,却经不住崖头傲然冰洁的花枝诱惑。 罢,不过一局棋而已,怎能动摇孟姑娘的决心呢? ☆、如期(三) 棋盘之上,黑白两方棋子相杀相惜,促成了这副局面,牵一发而动全身,每走一步似乎都有无数计策在等着,而若不走,却是逼不得已。 越是深入棋局,越是心惊,观棋性而知其人,欧阳宁这般人物绝非池中之物,那大气的眼观,雄浑的气势,仿若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若非我知他并不会武艺,尚要怀疑上几分。 这局棋盘说是死局也不为过,欧阳宁执白棋,而陆子冉执黑子,两相对视,竟是分毫不差,我内心尚未感慨陆子冉的棋艺进步不少,便陷入了这样的挣扎之中。 下棋之人讲究用棋,高手之间死局亦能绝处逢生,当黑方落下一子,局势便已然绝处逢生,而当白方落下一子时,又陷入了僵处。如此循环,何时能是尽头? 要想破之,必先立之,我看似下了不经意的一子,却在不久之后有了大用。 黑白棋子交战,场面惨烈,最终的一子落下,背上已经浸湿,冷汗涔涔,我看向欧阳宁,笑道:“你输了。” 蝉联八年的棋王输在了孟家女儿手中,若是传扬出去,又是一波惊风骇浪,而欧阳宁却笑道:“输在孟家小姐手中,宁,心悦诚服。” 我不知那时的欧阳宁是何用意,当时只是庆幸于险胜的棋子,事后想来,两个相差无多的人,哪里能这样快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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