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第2/2页)
出火场便倒地不起。 承贤守着阿良,焦躁不安,却手足无措,他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 他害怕,这无端汹涌的情潮。 他念着:“阿良,阿良,你要醒来,待你醒来,我将性命还你就是。” 他被缚在透明蚕茧中,看着阿良苍茫无措,却只得默默看着,他乱了,心惊,胆怯,畏缩,却逃不开。 桃花开了又落,盛极则衰,万物循环,谁也躲不过的命理。 桃花坠在窗棱上,风拂来,将有几分颓败色彩的花带进内堂。 阿良醒来,瞧见清减的承贤,努力地笑,他嘶哑着嗓子,笑出一段悲戚,他只是说:“你没事啊。” 那就好,那就好。 长久的沉默,他已支撑不起,合上眼,沉沉睡去。 独留承贤对着梦中的阿良说:“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便回去。” 那一个漫长的春天,永不凋零的桃花,漫天飞舞的柳絮,妙笔丹青,细细描绘,一桩缱绻缠绵,一处情好难分。 他们做许多事,附庸风雅,谈古论今,激昂文字,高谈雄辩,同怀赤子之心,他们互引知己,击掌为名,有生之年,要以江山社稷为任,内清吏治,外驱蛮夷,还苍生一个升平安逸。 他们论过的诗词,谈过的策论,奏过的曲调,辩过的学派。深深刻在左安良心中,至今明晰。 微醺的夜,满室酒香。 但左安良知道,他没醉,承贤也没醉。 他们滚做一团,在春榻上,承贤抚着他凉薄的唇,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含着承贤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细细地舔着。 承贤的身体展开来,四肢百骸都熨帖着,他迷离着眼看他的唇,终于收了手,缓缓吻上去。 疯了,乱了,桃花落满地,碎裂碎裂,融进厚重泥土,再不相见。 纵我一生,只疯癫这一回。 他们将夙世的仇怨都宣泄在遮羞的布帛上,“嗤”、“嗤”,裂帛声,酣畅淋漓。 左安良脊椎右方的皮肤已再回不到原样,新生的肌肤,丑陋地咧着粉色牙龈,嚣张大笑。还有一道刀伤,纵横而去,狰狞可怖。 承贤轻轻吻上去,一寸一寸,暖着他,暖着他的伤,他的心,他的所有所有。 左安良被阵阵发痒,他唇上的温度,熏得他浑身酥麻。 他低哑着嗓音,沉沉道:“来,你来。” 承贤压着他的背,双手绕到他身前,揉着他,捏着他,令他苦,令他沉沦。 “我不想你再受伤。” 他只说:“你来,不怕。” 他低声诉说:“阿良,阿良。” 他侵入,他痛苦。 不,阿良,痛苦着承贤的快乐,心中如有甘泉潺潺流过,宁静婉转。 来,在我的身体里沉沦,直到天涯,直到末日,抵死缠绵。 承贤伸手去握住阿良滚烫的性 器,他一声低吼,喘息不定。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处,他们的呼吸一并急促,他们的起伏共同且快速,他们像从不曾分开的双生儿,今日终于不离不弃。 浊白的精 液混杂在一起,汗水黏腻,承贤潮红的面色是一颗诱惑的果,他吻过去,狠狠地,带着决绝的意味。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