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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外伤,没有伤骨。小腿也有几道一样的伤痕,打得不重,经过一晚上颜色已经很淡。 把手伸到背後,隔著内裤抚摸臀部,依稀能摸到肿块,不过已没什麽痛感。察看伤痕就不需要了,反正屁股本来就已经不能看,多打几条痕也没差。 炎育陵换上干净的衣服,身高和离家前差不多,以前的牛仔裤依然合身。只是近来上半身肌肉练得更为饱满,衣服穿上去有点紧。原想穿一件宽松的汗衫,可为了遮掩手臂的棍伤,他只能选父亲买给他在公开钢琴演奏表演穿的长袖西装衬衫。 从浴室出来後炎育陵走进父亲睡房,扑鼻的烟酒和衣物汗臭味令他捂著鼻子皱起眉。阳台外的盆栽几乎都枯萎了,母亲用来摆放小饰物的架子被穿过的脏衣服掩盖,挂在墙上的结婚照和全家福都已不在。 炎育陵在心里叹了口气,打算待会儿回来再帮父亲收拾。下楼前经过弟弟睡房,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炎育陵知道弟弟不在,开门看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弟弟过去的两天都没有回来,明天就是星期一,照理应该会回来。 弟弟的房间没有以前整齐,但并不脏乱。炎育陵知道不可能是弟弟自己收拾,弟弟不会做家务,个性又很随便,用过的东西从来不会放回原处。现在母亲不在,他的房间之所以不乱,自然是父亲整理的。 父亲真的有在尽力。即使忙得没时间整理自己的房间,还是很努力维持弟弟房间的整洁。要是父亲可以戒酒,弟弟就不会这麽讨厌父亲。炎育陵听父亲说过,父亲年轻时少不了会去夜间娱乐场所,那个时候酒量非常好,是自从结婚後要修身养性,按大伯所说,疏於训练,结果酒量每况愈下,因此父亲更加不敢乱喝酒。 明知如此,那为什麽还要喝? 这想法炎育陵只能闷在心里,经过昨晚的事,他认知到自己不可以这麽直接地指责父亲。 步下阶梯时,炎育陵才感受到大腿和臀部的钝痛,可现在做好了准备出门,便想还是迟些再涂药酒。走进厨房喝水,厨房也还没收拾,和昨晚一样,用过的杯盘没洗,十几只空酒瓶堆积在某个角落,显然父亲早上没来得及弄早餐,也可能已经没有维持在家吃早餐的习惯。 昨夜近凌晨时分炎育陵才粗糙地处理好自己的伤口,之後也没有睡得著。他听到父亲开门下楼的声音,等到确定父亲已出门才闭上眼睛休息。 父亲没有如他所预想的进房察看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这样也好,他就是烦恼著该用什麽心态面对父亲而失眠。 客厅和饭厅昨晚稍微收拾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太乱了,即使忍著伤痛,也至少要把沙发摆回原处,扶正推倒的柜子,撒了一地的烟蒂和烟灰要清理,打碎的玻璃杯得扫干净,断折的木棍拿去丢,墙上的血迹必须擦掉…… 前日黄昏,跟在父亲身後回家。阔别了半年的家。炎育陵据实告诉父亲自己被打的来龙去脉,父亲一直很沈默,没多说什麽,只专心地为自己冷敷消肿。看出父亲心情不好,炎育陵不忍谈不开心的事,只拣自己遇到的好事报告给父亲。於是,回家的第一天就在很别扭的气氛下吃了晚饭,道句晚安就结束。 次日虽是周末,但父亲必须开车到外坡,夜晚才会回来。炎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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