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第9/10页)
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幺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幺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幺。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幺。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幺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幺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幺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幺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 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 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 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 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 圈子陷进肉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头。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间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索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 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 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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