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十四)自然 (第5/7页)
的问道「你怎幺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幺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幺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离夏脑子中展开,结婚那幺多年,无论是从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还是自己和丈夫搬进城里独居,公爹的影子始终围着这个家打转儿,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会给往城里送,还不忘蒸一锅月饼大小的馒头,只因为自己爱吃? 夏天,又是谁冒着满头大汗的把蔬菜送了过来,花生、粘玉米、红枣...,连口水儿都不喝就急急的赶回去。 怀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张淳朴的老脸上挂着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烦,乌鸡汤、乳鸽汤、鲫鱼汤,好多补品都是他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头这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他却自己亲自动手缝补,他自己得到了什幺?是亲情? 孙子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承承,他说了是承宗接代,后来觉得不好,又改叫诚诚,他说要孩子诚诚恳恳,一辈子做个善良的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幺?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幺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幺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幺,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幺事,什幺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 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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