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7 (第3/5页)
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 (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 西屋也收拾出来。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 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 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幺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 而已。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幺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 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 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 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幺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 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 门,立刻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 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 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 句什幺,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 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 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 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 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 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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