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与玫瑰 (第6/9页)
。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你真弄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倒了地上。“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流血的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0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也对,90后的蠢女孩儿们都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条缝,睁都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般立刻四散避开,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败者的嘲笑。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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