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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吼叫吓得他差点跌倒。我看见另外几个保安也正往这边赶过来,于是把小磊拉拉扯扯拽到校门外。 “我现在出校门了,不关你们的事了吧?!”我对后面的几个保安咆哮道,他们识趣地止住了脚步。 正在这时,我脸上重重挨了一拳,顿时觉得两眼直冒金星。我回过头抽了小磊一巴掌,然后迅速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双截棍把他逼到了路边的一个电线杆旁。 小磊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忍住痛不仅没有后缩,反而往前一挺,这下他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了。我把双截棍夹在腋下,腾出右手从外套口袋里抓出半包香烟揉成一团就往他嘴里塞,“抽烟!我叫你抽烟!抽啊!抽死你!!你这个贱,你把小白给我找回来!” 被我掐住脖子的小磊又被我塞了包香烟在嘴里,他几乎憋得快要窒息了。 突然,身后有人一把将我抱住了,我回头一看,是张哲,“大哥,你冷静点,要出人命的!” 好不容易逃脱出来的小磊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把嘴里那半包不成形状的香烟终于用手抠了出来。 “没你的事,你给我回去!”我对张哲嚷道,可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我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往这边快步跑过来,还听见张哲的声音,“不好,警察来了。” 两个精疲力竭的伤员加上一个惊吓不已的人,几分钟后被警车带到了展览路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我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在惨白的灯光下,我这才看清小磊的模样——左眼肿得像个紫色的桃子,右嘴角还裂了个口子,还有已经风干的一些血滴糊在脸上。 我猜我的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可幸运的是经过他们的检查我和小磊都没有需要缝针的伤口。 可目前我们面临的麻烦是,如何从派出所顺利地出去。 派出所认定这是起恶性治安事件,何况我身上还带着“凶器”——那副双截棍。 好歹有那位灵性东北帅哥张哲在场,经过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解释,派出所最后认定这只是由于学校同学之间的矛盾产生的一场过激行为,但他们要求校方或者家长到场将我们领走。 这可为难我们了,因为这事让学校或家里知道会更麻烦。 张哲最后自称是小磊的班长,可以为他做担保。我则灵机一动给亮子发了条短信,让他以我哥的身份将我领出去。 每当有难的时候找亮子是最明智的举动,他已经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了。这次也是。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出现在派出所门口,一件长运动外套外加一条黑色围巾,将他既阳刚又成熟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威武了。 久经沙场的我们在派出所写了事情经过以后,小磊和张哲又分别签了字,我们才重获自由。 走出派出所的门,大家都没说话,就兵分两路各奔东西了,亮子把我带回了他家。 一进他家门,亮子就把我带进卧室让我坐在床上,打开灯,拿出散打人必备的那些外伤应急药品,为我清理起伤口来。对我今天的行为,他一句话都没问。亮子知道,我该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跟他讲的。他永远都是这般成熟。 在床头温暖的灯光下,亮子仔细地为我洗清着伤口,接着又用酒精为我消毒。 伤口很痛,但更痛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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