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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的脸,开始从模糊到清晰,渐渐地出现在迷蒙的视线里,像是一根针似的,刺得心口发疼。 景戚戚很快喝完面前的酒,唤来酒保,再要半打。 她略显苍白的面色,被那蒸腾的酒气一熏染,便灿若樱花起来,头顶是流转的各色灯光,照射在酒吧四面的彩色玻璃上,叫人眼花缭乱的同时,也要叹一句云锦潋滟。 周五的晚上,牛鬼蛇神混杂,景戚戚这样的豪饮,自然吸引了很多寂寞的男人。 尤其,她姿容上乘,喝的酒又不便宜,身上虽不是件件名牌,但一看就是有着体面的职业,在男女关系上绝对不会纠缠不休,简直是夜店猎|艳男人们的首选对象。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男人凑过来,“请问这里有人么?” 听见声音的景戚戚转过头来,已经有些坐不稳了,她一手撑着吧台,另一手的手指流连在自己的唇上,笑了笑,每次都是摇头。 连这样的拒绝都没办法叫人移开眼去,男人们只能依次讪讪离开,百般的不舍。 打发了这些无聊的艳遇,景戚戚喝得便愈发豪放起来,有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喝,简直是现实版的千杯不醉了。 即使是无底洞,也有快注满的一刻,喝光了面前的酒,她抓起包,去上洗手间。 虽然不醉,可是总是有些晕,这种“飘”,也就是微醺感,总是叫人欲罢不能。 走到卫生间门口,景戚戚顿了一下,记忆里觉得应该往右拐,但是那门上的穿裙子小人的标志显示,她应该往左拐。 那就是记错了,进左边的,她进去后直奔第一间隔间。 脱下内裤,一声“操”脱口而出,不期而至的大姨妈! 这几年,她的例假一直不是很准,去医院看过,医生也说是内分泌有些失调,这种病就得靠调养,调来调去,也没调出个什么变化。 烦躁归烦躁,好在包里一直随身带着内置棉条,景戚戚骂完,就低下头翻找起来。 门上的锁,是那种塑料的,一旋转卡上的那种锁,就在这时居然“自行”从外面开始转起来,然后一把就被人拉开了! “Surprise!” 门大开,然后那种彩条喷漆什么的就兜头下来,正拿着一支棉条,一条腿翘起来踩在马桶盖上,低头往腿间细缝里塞的景戚戚立即就懵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眼前,几乎都是外国人,有男有女,年纪相仿,脸上的表情在看清眼前的景戚戚时,全都僵硬定型。 就在这时,一声冲水声,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儿,一身清爽地从隔壁间出来,看见一厕所都是人,也呆了,酒顿时醒了大半! “到底怎么回事儿?” 景戚戚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眼睛恶狠狠地扫过去,因为她在这一群人中,赫然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梁以白! 梁以白也傻了,今天是他留学时的大学同学的聚会,二十几个人感情好,每年都要换一个国家齐聚。今年刚好他是东道主,把能来的同学都叫到中国来,在这间酒吧里正玩得高兴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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