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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松见到我来了,想来搂我,我侧身避开了他伸来的手,皱了一下眉,问他:“河里那个,得罪你了?” 徐松说:“没有。” “那你这是在干嘛?” “任得楠看他不爽。这人娘的很,还翘兰花指……”徐松说。 任得楠是其中一个拿着竹竿的。他在那人旁边拍水,不让他上来。我不明白他们所说的一个人男生“娘”,就把他扔在零下两度的河里,有什么关联。人性本恶,欺负一个连理由都不成立的人。 我不想多呆,转身就走,跟这种地痞流氓多说一句话都嫌多。 徐松在身后喊我,我脚步不停,只当没听见。徐松又跟他们说了什么,随后追上我,一把搂住我的肩,“走,吃饭去。” 我打落他的手,问他:“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徐松挑眉,凑近我耳边,笑意盈盈低声说道:“去我家?”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任得楠他们就赶上来了。带着那个水里捞出来的男生。男生冷的瑟瑟发抖,嘴唇冻的青紫,怀抱着双臂,水流像线一样往下淌,人站定还没一分钟,脚下就形成了一洼小水摊。唯唯诺诺,眼泪直流,不敢吭声。 徐松说:“人差不多行了。别欺负的太过了。你们去吃饭吧,我先走了。”几人相互摆了摆手,最后拉着我走了。 徐松住的那一片是片老小区,上五楼的楼梯上一个灯都没有,坏了也没人修。刚迈进屋子,徐松“哐”地一声带上门,把我拉过来,一把顶上墙,狂风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脱我的衣服,我没动;他褪下我裤子时,我也没动;他一边喊着我“小衷……”,一边给我扩张,我也没推拒,他扶着自己进来的时候,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 但是我觉得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得我生理泪水都出来了。我想我既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为什么会这么疼,难以忍受的疼。后来我想,大概是心里的痛大于身体的痛,那种无数细小的针,绵绵密密的刺,扎在你心上,一阵阵从胸腔发出来的,流向四肢百骸的,一抽一抽的绵密的痛。 徐松变着花样玩我,两根手指伸进我嘴里翻搅,他想听我叫,想听我呻吟。但我叫不出来。我想起高二那年暑假,他进来的时候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想喊“救命”,我想喊痛,我想让他别这样,他不给我机会,整场性事捂着我的嘴,侵犯了我。 当时我想喊他不让,如今他想听我呻吟求饶,我却已经无所谓了。 完事后他带我去清洗,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我在淋浴下冷得直哆嗦。穿衣服时,连打了几个喷嚏。 走到玄关处正穿鞋,徐松从厨房端来一碟带着水珠的车厘子,那双洗车厘子的手冻得通红,他说:“刚买的,很新鲜,吃完再走。” 我穿好鞋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吃车厘子,你忘了吗?”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没看他的表情。 我跟着我外公长大,他用微薄的养老金和开书店的收入供我读书,养我成人。车厘子这类高消费的水果,我高中时第一次见,在徐松家里。他洗了满满一盆给我,说:“这水果叫车厘子,十铺镇没得卖。” 我问他:“那你在哪儿买的?” 他说:“我特地去市里买的,给你买的。” 我想我当时一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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