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奸佞(强制H) (第2/3页)
要吃酒,还是中毒? 被他这么一说,白曜果然觉出些头晕目眩,一气之下就将酒杯拍落在地,说自己宁可当场暴毙,也不吃嗟来之食。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是春药,销魂蚀骨的那种。你把解药倒了,想好等下要怎么跪下来求我了吗? 她当即扇了他一巴掌,他反而笑得更欢,越发掩不住眼底的兴奋。她好像猜到,无论是骂他无耻畜生还是狗东西,都只是火上浇油,他会更停不下来。现在他可以不必顾忌,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施加他的报复,而她完全无法改变他的心意,除非是她的反应取悦到他,他愿意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害怕了。但还是忍不住告诉他,她讨厌他,讨厌他现在的模样,捏着她像一只待死的虫,恰可容她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却将真正的活路逐一封死。她像他习惯的那样讽刺:竟然有人生气的时候是笑的,好恐怖。 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要跑?你是狗吗?别人给你点小恩小惠就凑上去摇尾巴。 不?许?骂?我。 白曜气急败坏咬他的耳垂,他吃痛地骂了一声,连忙把她丢开。她在地上仍继续抱怨:讨厌你。为什么不早来找我? 若不是穷途末路,无处可去,你还会想起我吗,白曜?当然要等你心灰意冷了。 若是我过得好,再也不愿回来,你 灵遗打断道:你不会。随后走到她面前,蹲身捧起她的脸,她又将他的手拂开,走开啊!讨厌你!你少在那小人得志,早知如此我就是死都不来找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一边说着,她随手抄起落在地上的钗,一下下往地里戳。 他在一声声咒骂里逐渐沉下脸,咬牙切齿地冷冷说道:出去,滚出去。但愿下次来的时候,你真的想清楚了。最好不要再来。你在外面如何毫无颜面地暴死,与我无关。 白曜停下来望向他,他又拿起那把胡琵琶,断断续续地重新调弦。残破的乐音碎落一地。她决定走了。如果连他都不在意,冻死也好,饿死也好,她也可以无所谓了。那种感觉不是任何的悲痛或绝望,就是无所谓。情绪有或没有一个样,就像她死或没死也一样。 推开门,外面开始下雨了。一点小雨。她却下意识地虚掩起门,往里躲。 白曜。他又叫住她。 无非是最后再踩她两脚?不听也罢,不给他爽。她犹豫了一刹,继续往前。 他却冲上来拉住她的手臂。她又想整他了,想突然回头,再给他一巴掌。大概是左手用着太不顺,被他发现了,手被当空截住。他又侵近一步吻上她的唇。然后,眼泪从她颊上洇过。不是她,是他哭了。他哽咽般吞回要说的话,剧烈地喘息着。她徒然地一下下眨眼,看泪花莹亮。 她与他那样嘴唇相贴僵持了许久,握住她手的力道早已松下,可她还是动弹不得。终于有点回过神时,她当即将他推开,制止他将做的事。但已没法再说讨厌他。 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 他僵硬地说道,灰头土脸的模样,恍若回到她更小的年纪。一旦她惹出什么事故,他就会这样,无可奈何地怪罪自己。 这次她吻了他。因为不能让他占便宜,她要占回去。但她很快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再度握起她的手腕,将她逼退到墙边,双手按在头顶,没有犹疑地继续吻她。她冒了满背的冷汗,精力正在汗水里逐渐流走。春药的劲开始泛上来,以往只是接吻,还不至于如此。 解药。她缩起下巴避开他,虚弱地说道。 他仰起头倒回眼泪,恢复从容反问,嗯?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公主殿下?说着,他将她领回屋里,而她手脚发软,一路东倒西歪着,最后又被绊了一跤,跌倒在他膝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把玩一件未知真假的古董,用指尖在她的颊边颈上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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