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意軟心痴 (第1/2页)
第十五章:意軟心痴
他不去想手心觸到的酥滑粉膩,問道:你這麼怕鬼,這兩年一個人住,晚上怎麼辦? 黑妞,原婉然吞了吞口水,黑狗能避邪說完又啊的一聲,這回出於難過煩惱。黑妞不在了。 趙野取出另一盒藥,稍微掰起她的臉,在她挨了蔡重巴掌的那側輕輕塗抹。 我這不是回來了?他說:況且,活人比鬼可怕。 趙野一說,原婉然記起前事,深感他言之有理趙野發作脾氣起來,嚇人的程度不下於鬼。 她這麼一想,便對自己依靠趙野的現狀不大自在,放開他衣服往後挪動掙開。 她說:藥給我吧,黑燈瞎火,我自個兒上藥容易些。 行,趙野笑道:你抹一半,我抹一半,更快。 不待原婉然表明她不是這意思,趙野便把藥劃上她半邊身子,由頸項起始,陸續抹過鎖骨、胸脯、小腹。 藥膏寒涼,趙野手指裹帶藥膏徐徐滑過她的肌膚,彷彿冰塊游移,她繃直上身往後仰,趙野按在她腰間的手立刻攬著人往前推回,她挺起的胸脯正好迎上藥膏劃過乳尖。 敏感的蓓蕾受不得冰冷刺激,立時酥硬,原婉然身子一顫,鼻間細細哼了聲,雙手不知不覺攀上趙野衣袖。 她自覺失態,連忙鬆開趙野,為了掩飾不自在,重拾先前那嚇人的話頭,你們什長究竟怎麼回事?真是撞上妖精? 趙野替她另半邊頸項上藥,那人不是什長。 原婉然大奇,忍耐頸間冷意,問道:不是什長是誰? 早幾年在大流沙迷路的冤死鬼,年深月久,天乾物燥,成了乾屍。或者黑風暴把他由別處吹來,或者他本來在附近地下,沙子吹散,就現形了。 真可憐,原婉然黯然低喃,又問:什長呢? 沒找著,不過你放心,保不齊他走大運,給吹到水玉河畔。 水玉河畔,是好地方嗎? 好極了,水玉河盛產玉石,上品的玉石老值錢了。趙野笑道:當地人相信玉有陰氣,而人裡頭,屬姑娘陰氣重,那邊的姑娘們便脫光衣服下河找玉;兩下裡陰氣相引,撈取玉石事半功倍。什長一個大男人到了那裡,快活似神仙。 有這等事?黑暗中,原婉然張大眼睛,一會兒輕聲道:你可別亂說,壞人家姑娘名聲。 人為財死,死尚且不怕,何況赤身裸體?再說,各地風俗不同,在那兒,姑娘撈玉是正經行當。 原婉然默然,不只為趙野說的有道理,還為他的手摸到自己胸脯。 趙野單手托住她一邊渾圓,大姆指以打旋的方式在她上半方雪峰一小塊地兒接著一小塊地兒推抹藥膏。一團黑暗中,兩人咫尺相對,呼息相聞,原婉然讓趙野一個男人半摟著,兩團酥乳一團由他抹弄,一團自行運指推化藥膏,竟隱約生出錯覺,好像她和趙野一塊兒褻玩自己。 趙野換過話頭,道:在大流沙行走不輕鬆,沙山細軟綿密,人踩上,腳便陷進沙裡淹沒足踝。沙子細,無孔不入,流進鞋子每一處。鞋外沙堆擠壓,像吸住腳不放,得格外費些力氣才能拔出。他變了抹藥手勢,三指合併,在她乳房其餘處劃圓上藥,在那兒,走路好似打椿,腿腳在沙堆裡插進抽出,插進抽出。 原婉然聽趙野慵懶敘述,隱隱覺著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趙野的手挪到原婉然上腹,再下小腹,指尖十分輕柔,大抵離花穴近,小腹往下一寸,藥膏帶給原婉然冷熱相間的刺激便鮮明一分,而且那隻長繭的手長驅直下,似乎並無止步打算。原婉然隨便抹開劃在自己身上那側的藥膏,伸手捂住雙腿間隱隱露出的雪丘頂端,下一刻,男人粗大的手覆上她的。 張開腿。黑暗中,趙野聽上去三分低啞。 原婉然遲疑,趙野輕輕拍她臀側,回覆平日的聲調。 你並腿斜坐,有些地方抹不上藥。 原婉然只得支起一隻腿,腿心的秘境便在黑暗中朝趙野袒露,她心跳加快,有些坐不穩,趕緊手支住床面。 這回趙野自個兒雙手齊下,在原婉然大腿上藥,由膝蓋開始,緩緩推進腿根。他的速度極慢,指尖挾帶冰與熱,畫著圓一點一點移向雪丘,原婉然呼吸漸漸急促,到他的手在腿根與雪丘的交界時緊張得屏住息氣。 趙野收回手,接著床板傳來微微震動,原婉然猜測他挪轉身子,正懷疑這人葫蘆裡又賣什麼藥,一件衣物輕輕落在她胸上。 原婉然撫摸身上衣物,是件肚兜,穿上之後,趙野又遞上衣褲。 她一度驚異趙野能於漆黑中視物,旋踵記起,趙野把她脫下的衣物全掛在他身後的床圍。 當她穿好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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