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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瞪回去。

    海人看着眼前的两人用眼神互打暗号，疑惑着一张脸，忍不住问道：「请问长官，还有什么事情要特别指示？请尽管直说。」

    司风跟司雷同时开口，只是，司风说有，司雷说没有。

    「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回去跟同事开会，讨论明天行动的细节。」海人说道，开始把桌上的数据收进公文包。

    司风抿紧嘴巴，冷冷地看司雷。

    司雷咳了一声，叹口气，把脚边的纸袋拿起来，递给海人。

    「这是？」海人一愣，他接过纸袋，却没往里头看。

    司雷的表情很别扭，但他还是开口说：「海人，我毕竟是你的直属长官，我希望我的属下行动快速、敏捷，你这一段期间表现得相当尽职，我很满意。」

    「谢谢长官抬爱。」海人说，他还是一脸疑惑。

    「但是你的鞋子实在太旧了，我让林特助去百货公司给你挑了一双新鞋，你就拿回去穿。」司雷说着，司风对他摆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但海人把纸袋放在桌上，说：「长官，无功不受禄，这双鞋子，我不能收。」

    司雷眉头微皱，又说：「你别把这双鞋子当作送你的礼物，别怪我这个长官说话直接，实在是你脚下的那双鞋子修了又补，我看得很碍眼，这次的行动很重要，我要你的行动更快速、敏捷，所以你就给我换一双新鞋子，走起路来也比较方便、舒服。把鞋给我带回去穿，也不准说要付钱，这是命令。」

    海人并不是非常高兴的反应，但司雷毕竟是长官，他只好勉为其难地把纸袋跟他的公文包放在一起，向司雷道谢：「谢谢长官。」

    司风听了司雷的话，生怕海人当场翻脸，但海人收下鞋子，他松了一口气，接口说：「谷警官方不方便现在试穿看看，如果不合脚，趁今天还早，我可以拿回百货公司更换。」

    海人绷着脸拿出纸袋里的鞋盒，他打开来看，脸色微变，说：「长官，其实我在今天一早，也收到一双鞋子，是我的妹妹涓涓五年前生日当天买给我的，卖鞋的专柜小姐说，是偶尔在新闻里看到我的名字，想起了那双放了五年的鞋，所以送来我的办公室。只是没想到，长官给我的这一双鞋，竟然跟我妹妹挑给我的鞋子样式，几乎一模一样。」

    「是吗？就算是一样也不奇怪，男人的鞋子，很难像女人的鞋子那样，搞一堆奇奇怪怪的花样。」司雷说。

    海人拿出鞋子试穿，站起来踩了几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鞋盒，深深吸吐了一口气，哑着嗓音说：「这鞋相当合脚，走起路来步伐很轻，谢谢长官，还有林特助。」

    「满意就好。」司雷狠狠瞪着司风，说：「满意了吧？」

    海人以为司雷在问他，连忙又说：「谢谢长官。那么，我这就回去开会。」

    「等等！我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了！海人你先别回去！」

    司雷站起身又瞪了司风一眼，走回房间拿了一个木盒出来。

    司雷在海人面前打开木盒，里面装了两把手枪，他把弹匣打开来检查一遍，把其中一把交到海人手上。

    司风也看着那两把手枪，弹匣里的子弹发出奇异的火光。

    「海人，我要你随身带着这把枪，万一夜魅也出现在那两个地点之一，你就用这把手枪打他，记住，这把手枪只用来对付他。」司雷交代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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