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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点酒全清醒了,带着哭音告饶,可江易将她这一晚的累累罪状全记在心底,偏执浓烈,爱意滚烫,任她怎么服软求饶都没用——他像破笼而出的噬情兽。 赵云今头脑发胀,鼻子一酸。 被他弄哭了。 …… 江易起身,纱布丢还给她:“去打破伤风。” 赵云今从回忆里醒过来,就势坐到洗手台上,静静打量他。 如今的江易比起当初成熟了,年少时身上那股锋锐的戾气也温和了,如果不是模样还在,她几乎要认不出他了。 “你变了。”赵云今说。 从打零工赚钱的混混,摇身一变成霍家司机,社会地位有所提高,赵云今却觉得他落魄了不少——变得沉默、变得谨慎、能容忍她的戏弄和她以情妇的姿态站在别人身旁,他不像从前的江易了。 可当赵云今凝视他的眼睛时,又觉得江易没变。一个人的眼睛很难说谎,眼神不会伪装。他看向她时的炙热、偏执和占有,是少年时她最赖以为生的精神养料。 赵云今勾勾小腿,环住江易的腰,她酥白的臂搭在他肩膀,强迫他贴近自己。 她生性胆大妄为,不顾这里是别人的宅子,也不顾自己的金主就在一墙之外的庭院里吹晚风,她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刚才在赌桌上那样对我,我好难过。”她手指蜿蜒,借着外套的遮掩,顺着江易的胸膛一寸寸滑落。 江易肌肉明显变得僵硬,他问:“赵云今,你懂不懂什么叫自重?” “我不懂,你懂吗?”赵云今的指顶在他的腰窝,“你所谓的自重,就是强行撩开女人的裙子,扯掉她的绷带?还是说,你刚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根本就知道,我受伤了不会好好包扎,知道我会随便拿纱布缠一缠。你关心我?” “分手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我的习惯啊?” 江易喉结微动,侧脸想避开她的纠缠:“别自作多情。” “哦?我自作多情吗?”赵云今手从他腰上拿开,指尖夹着一张梅花K,那是原本该在最后一局出现在她桌上的牌。 她问:“你不爱我,那这是什么?” 赵云今笑得天真:“出老千的人最爱在衣服里藏暗兜,是你在床上亲口告诉我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送我去夜总会当头牌。” 江易原本恍惚在她片刻的温存里,可他太久没被她祸害过,差点忘了她是赵云今。 她的暧昧是手段,笑容是利刃,永远不要相信赵云今的示好,就像永远不要相信西河诡谲莫测的天气一样。她靠近他,和他缠腰拥抱,只是为了套出他衣服里的这张出老千用剩的纸牌。 他眼神冷了。 赵云今没看见似的,还不知好歹地问:“乌玉媚刚刚可是把小半个家产输给我了,如果知道是你出了老千,她会把你怎么样?” “可是阿易,你了解我的,我这人心最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舍不得你。”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某一瞬间,江易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她轻轻贴近,低声咬耳朵,每一个音调吐字都魅惑:“牌可以还你,但你得告诉我——” “——于水生、乌玉媚,还有霍璋。他们三个人,谁要为丁晨凯的死负责?” ☆、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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