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冒出了一种报复心理。 (第1/2页)
她冒出了一种报复心理。
少年时的情窦初开,也许性爱是分不开的,不论许恩宁再遇上谁,她都会想起那天虞和的模样,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嘴唇微张含住她的下唇,她的汗在滴,心脏在跳,仿佛已经沉入大海,溺毙的那一刻被虞和搭救,她们湿漉漉地望着对方,好像就这样过完了一生。 可是她真的想,这一生就这样过完吧。 神父需要她宣誓什么,她没有认真听,不过是富贵贫穷之类的词,她说的时候险些笑场,站在她对面的虞汀也是,于是他们讲到了我愿意那个词,然后再很敷衍地亲了一下。 又是这个感觉啊。许恩宁长大了,不再是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从帆布鞋到高跟鞋,她也吻过很多人,但都给她一种过家家的感觉,她每每想起虞和,都觉得那是一种惊天动地的仪式,交换唾沫不再是交换唾沫,是她的灵魂被交付出去。 虞和在台下看着她的弟弟和许恩宁,眼睛里没有太多的情绪,鼓掌也是看着别人开始才开始的,嘴角的笑仿佛是有个程序早就设定好。 她们两家早就密不可分,而虞和从他们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就忙起来,经常日夜颠倒的工作,偶尔的纵情时刻也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像是生活里不再需要爱,她对爱的态度也都是既然爱我那就接受,每一任女友或者男友的分手原因都是她不够爱自己。但她确实认为自己不再需要爱,这个家为她弟弟搭好了阶梯,她只需要作为姐姐为他保驾护航就可以,可惜她没有这样的心思,她从来都是按着计划来走,无法达成目的的事情就抛弃,她慈悲地看着虞汀的笑容,最后变成漫不经心地望,真诚希望他的快乐就留在此刻,未来的阶梯已经要属于虞和了。 就这样,遥遥地两双眼睛就遇上。 许恩宁看着虞和,很快收回了视线,虞和却记起很多个在异国他乡的日夜,书房挂着一件衬衫,上面丢失了一颗纽扣,这仿佛是她为了证明什么留下的战利品。 她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能向前走,可却觉得那天午后的许恩宁具有引诱意味,她的舌尖舔着嘴巴外轮廓,虞和理所应当的上钩了。 婚礼这天的虞汀喝了很多酒,许恩宁风光嫁入他们家,看着新房里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虞汀还在玩小孩子把戏,从二楼翻窗出去,去金屋藏娇的金屋,去找他的灰姑娘女朋友,许恩宁也喝了,但不至于喝醉,只是晕头转向。 她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发呆,不管淋浴是否浇湿了她的脸颊,让她睁不开眼。她所有的人生大事都完成了,接下来只要等死就好了吧,这样想来,竟然有种满足的窒息感出现。 许恩宁没睡着,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发现一楼亮着灯,她往下看,发现虞和在捧着牛奶逗金鱼,暖色的光衬得她的侧脸十分柔和,架着一副眼镜,嘴角时不时翘起来,金鱼被赶到一个角落,她又不满,把它们驱散。 她十分意外,因为虞家的房产很多,这栋老房子里很少会有人出现,就连许恩宁和虞汀长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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