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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西裤湿了一大片。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擦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苏奕垂着头。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样的淫具,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 我随手揉捏着他的后臀: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苏奕低低呻吟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 说着,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我坐在他身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18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管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射了出来。 虚弱地扭头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我关掉了跳蛋。 他颤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阿姨低头看他裤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苏奕哀求地看我。 我优雅地起身,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苏奕也顾不得屁股疼腰软,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身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欲。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身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头。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身侧坐下来。 打开跳蛋。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头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我耸耸肩:所以呢?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缓解菊穴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我把跳蛋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流尽一身的血呢?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吟声。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头淫兽。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几次。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射精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尿裤子了。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头,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操射,还被操尿了啊? 苏奕将头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潮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做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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