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硬汉 (第1/2页)
灵堂硬汉
郑妍要去看她妈妈,段潮带她上去,家里几个亲戚也过来了,晚上郑妍说什么都不留医院,非要回家,当时情况乱透了,谁也没时间管她,就任她去了。 段潮没送她,去处理别的事,毕竟他手底下的生意大头在段家,也不太平,能管老郑也是看在有点情分。郑妍回家后,趁着深夜把家里翻个底朝天,把她爸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堆在门口,联系货拉拉,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东西运到垃圾厂,贴身物品全烧了。 刚回到市内,就接到二姨的电话,说医院出事了,郑妍打车过去时,果然看见一个女人带着一男一女堵在病房门口闹,非说是郑伟的情人,几个姨正和她对骂。 郑妍走过去,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嗓音轻轻柔柔:我,我是郑,郑伟的女儿,有,有什么事你,你可以和我说。 女儿?旁边那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嗤之以鼻谁不是呢? 二姨看不惯她柔弱,要过去骂,被郑妍拦住往病房里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二姨这才摔门回去。 你,你们是要我爸,的遗产吗?郑妍长相无辜,说话也无辜,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明摆着要让人欺负。 那情人甩鼻子上脸,一边说要房子一边说要存款,郑妍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说完:这,这些等我爸下葬之后再说,他,他还有一批保险赔偿没下来呢 情人听完眼珠一亮,像是看见钱噼里啪啦往她脸上砸,心情大好,拽着俩孩子还装出深明大义的模样:我和老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种糟心事自然要等他下葬之后再说。 拉着俩孩子一边走一边笑:还以为老郑的心肝宝儿是个什么货色,我看就是个傻子,还是个结巴。 段潮忙起来也就忘了,再次听到有关老郑的消息是在酒吧,旁边姜骁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硬糖,另一边酒吧老板赵家大少爷左拥右抱几个大美人。 段家在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名号,段大少爷更不是好惹的人物,这几年明里暗里把段老爷子手底下的股份都掏空了,家里的小妈白白生个儿子,空有野心也只得嚼吧嚼吧咽肚子里,段潮手段了得,家里的乱七八糟治的服帖,外面把持着圈里各家的股份,混到现在,确实没人敢惹他。 赵泽给边上美人使了眼色,美人立刻过去给段潮倒酒,红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乖巧地跪坐在他的脚边,双手扶上他的膝盖。段潮扫了她一眼,还算满意,象征性地抿了口酒,美人心里乐开了花。 她刚进娱乐圈,身子还干净,若能傍上段家这么个人物,以后资源不得拿到手软任她挑。 段哥。 司机从外面走进来,递过来一张黑色的信封,段潮接过来拆开,里面工工整整的笔迹写着邀请他参加父亲的葬礼。 姜骁斜了一眼,慢悠悠:听说老郑人没了,你前两天去医院见到他那宝贝女儿没? 老郑的宝贝女儿是出了名的,段潮身边的哥们都知道。 段潮舌尖顶着上颚,突然想起某个白白嫩嫩的小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不着痕迹地往姜骁身边挪了挪,旁边的美女扑了空。 嗯。 怎么样?姜骁默默地扫了一眼他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的反应。 真怪不得老郑藏着。 起身,拎衣服,走人,身后美人不甘地望着他,段潮扔了张名片,摸了一把她的下巴:听话,以后再找你。 老郑的葬礼一切从简,包下一个小饭店,前厅是哀悼的地方,后面是摆席和休息室,只邀请了平时有来往的亲戚,段潮进去时,几个穿黑衣的兄弟正站一排跪在老郑骨灰面前哭的嫂子。 看见他后才拉回理智,丝帕擦拭眼泪,艰难柔弱地起身迎接,之前在医院哭完就倒了,段潮算是第一次见她的模样,穿着黑色丧服,腰间系白孝带,手腕带白色腕花,郑妍和她有七分像,只不过女人经过岁月的消磨,多了几分惆怅,连眼角的法令纹都美得有味道。 段老板,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之前老郑保险那事要不是您帮忙,不能这么快下来 女人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像飘在海里的丝带,刚哭过多加了几分凄惨。 嫂子,不用客气,老郑生前一直在我手底下做事,以后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我。段潮说着客套话,事实是他看见昨晚送到手里的请帖,不知怎么又心生燥热,回家后竟然对着郑妍写得字硬了。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开了一个口子后就合不上,他开始回忆郑妍哭得泛红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蛋,和磕磕巴巴的嗓音,甚至他突然开始好奇,郑妍那小结巴叫床时会不会也磕巴 妈,三,三嫂她们过来了。 郑妍掀门帘走出来,小脸没什么血色,眼睛底下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没睡好,说话时唇珠都在发颤,也穿着一身黑的孝服,白孝带系住一只手就能掌握的细腰,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段潮今天算是明白了。 但是他总不好在老郑的骨灰面前对人家女儿起反应。 段,段老板。偏郑妍还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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