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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摸”是什么意思,又直觉岳胜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自己对岳胜的信任感还在,可对方对自己的呢? 杨兴一动不动得躺着,凝视黑暗。 他不明白自己拖着一具日渐老去的身体,却重复着照顾幼童的循环,到底算不算一种命运的诅咒。被再三斩断续接的父爱,象一柄双刃剑,他心底对岳胜的依赖有多重,失去他的空洞就有多深。 只是他不太习惯流露出来,最多也就是摸摸那个坚硬倔强的头顶,让乱糟糟的头发掩埋住自己的手心。 你,跟别人不一样。 如果他能说出来,其实,也就是这样一句,杨兴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你跟别人,不一样。 象是有心电感应般,他扭过脸。 岳胜被魇住了。 扭曲的面孔紧闭着双眼,却张大嘴巴,一种无声无息的叫喊。 杨兴伸出手指轻轻放在他脸颊上,果然湿漉漉的。他不愿猜测岳胜正梦到什么,因为对他来说,即使猜测,亦都残忍。 他被那喉咙深处发出的几乎没有音频的哭泣刺激到了,负面情绪即刻飞走,强大的怜惜汹涌弥漫。一想到岳胜无端承受的一切,就忍不住心脏发疼地紧紧拥抱住对方。 “胜?胜!别怕,醒醒,醒醒。” 岳胜在梦魇中挣扎了快5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他模糊中觉得脑袋靠着坚实的胸膛,熟悉的体味,暖热的怀抱,肩膀上有力的碰触以及头顶被温柔地抚摸。 “好点了吗?” “要勇敢,都过去了。” 记忆中依稀也有过类似的场景,低沉的嗓音在恶梦中唤醒他,一样是紧密无间的拥抱,父性的充满力量的鼓励。 杨兴忽然肋下一紧,感觉到岳胜反向的压制,溺水者攀住浮木的姿势,跟着下巴被嘴唇轻轻含住了。 “岳......岳胜......” 意识到尴尬和危险已经晚了,他被名字的主人深深封口,言语切换成唇齿的纠缠,滚烫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索搜寻着自己的,鼻息如潮,带着酒气。岳胜的j□j在黑暗中被无声地放大了,席卷迩来。他,无处可逃。 这是一场不太公平的较量。杨兴碍着有一条腿动弹不得,在突然袭击的深吻中惊讶得脑海一片空白,连厌恶都还没来得及浮现,下半身的充血已不期而至。他条件反射地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手臂却遭遇到空前的阻力。挣扎中,缺氧的窒息感让他发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耻辱的声音,可发情模式下的岳胜却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掠 夺着他肺里仅存的空气。 杨兴忍无可忍地咬了下去,不太重,但足够让对方吃痛下恢复一部分理智。岳胜猛地抬头,喘息着,伸出舌头在嘴唇上用力抿住,把那些爆裂出来的铁锈味液体使劲咽下。 “我是你爸爸!!!” 杨兴恼羞成怒地低声暴喝。单身太久,被这么一弄就硬了的认知,激得他再无遮掩,对待岳胜居高临下的态度惯性弹出。这句话有一段时间没出现过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当父上的权威被无视和挑衅时,他就开始直觉地用这句进行弹压。 他不知道,恰是这样,适得其反,反而令对方迅速地揭竿而起了。 “我,知道。” 伴随着被欲望灼伤的沙哑声音,岳胜全力按制住杨兴,撕扯纠缠中拽下自己的睡衣用袖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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