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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盯着卫方覃朝外的背影,虽然累得够呛,但没法入睡。 她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小手慢慢地顺着他劲瘦的腰摸上去。 嗷!她的手被打了回来。 睡觉。 哦。 又过了一会,祝雪蠢蠢欲动地又来了一遍。 卫方覃按住她的手,睁眼,你又要干嘛? 祝雪脑中瞬间蹦出一句,干你,不过她还是知道死活的,没敢说出口。 师兄,我能抱着你睡吗?她故意把自己的声音搞得委委屈屈,可怜极了。 不行,不舒服。卫方覃把她的手丢开。 这下祝雪真的委屈了,莫名其妙的鼻子一酸,她安静下来。 片刻后,卫方覃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环住他的腰,睡吧。 祝雪跟神经病一样又开心了起来,像条虫子一样又往前挤了挤,把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卫方覃的后背上,嘿嘿笑了两声。 她的气息喷在卫方覃后颈,卫方覃怕痒,肩膀一缩。 离远点,你不热吗? 不要,我要抱抱。 抱着睡不着。 睡不着?那要不 休想。 祝雪突然想使坏,本来搁在他肚子上的手往下挪了挪,离危险区就差几厘米。 师妹!别闹了,快睡!卫方覃捉住她作乱的手,拉着往上放了放。 其实她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可是看师兄炸毛是真的有意思。 她老实呆了一会,发现这个姿势确实挺难受的,不过卫方覃呼吸越来越慢,她不太敢动。 胳膊开始发酸,现在她是真诚地为自己的任性感到抱歉。 当然,是对她自己抱歉。 感觉师兄应该是睡着了,她慢慢抽回手臂,往里滚了两圈,一闭眼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卫方覃慢慢睁眼,转身看了祝雪一会,帮她把被子拉到脖子掖了掖,又忍不住摸摸她豆腐般的脸蛋。 他感觉笑肌发酸,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在笑,不由发怔。 屋内还有些淫靡的气息,在温暖的空气中慢慢逸散,卫方覃盯着墙上的一块污渍发了会呆,才闭了眼强迫自己入睡。 一夜无梦,鸟儿叽喳,微光初明,祝雪半睁睡眼,和一双饱含情意的星眸对了个正着。 祝雪还有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钻进卫方覃的怀抱中,小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又睡了过去。 卫方覃哭笑不得地搂着她,都这个时辰了,还要睡? 但自己怎么也舍不得把她叫起来,只能抱着个睡虫又躺了回去。 祝雪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大亮,她打了个哈欠,从卫方覃怀中抬头,对他明媚地笑了一个,师兄,早啊~ 早?卫方覃似笑非笑。 祝雪对着他傻笑。 卫方覃无奈地揉揉她微微发红的脸蛋,快起来吧,刘大夫都来叫了两次了。 祝雪虽然留恋温暖的被窝,但也知道确实是该起床了,不太高兴地鼓鼓脸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祝雪一下床,卫方覃就收拾了起来,迅速把被子叠了,昨天弄乱的摆设也归位,然后出门给祝雪打水洗漱。 祝雪看得心中佩服,感觉师兄还真是贤惠啊。 没想到自己也有说男人贤惠的一天,她笑了起来。 卫方覃端着盆水进门,看见祝雪一个人诡异的笑,问道:笑什么呢? 太喜欢你了所以不自觉笑了呗。祝雪站起来去接卫方覃手中的木盆。 太喜欢?卫方覃想起昨晚自己的笑,是因为太喜欢啊 那个黑衣男子醒了,另一个应该至少还有两天,还等吗?卫方覃问道。 当然等,必须等。祝雪心道我的还阳丹不能打水漂。 嗯。卫方覃没有异议。 等两人洗漱好穿戴整齐出门,就发现前院热闹得很,从后院望过去,刘大夫一家支了张桌子在露天的院中给人看病。刘大夫坐在正中,小女童在母亲身边放了把椅子,站在上面一本正经的观摩,阿牛和阿虎两个男人则在一旁的药房中帮忙。 祝雪看了女童两眼,也不知她的亲生父亲是哪一个。 这个世界中,男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子嗣传承的,毕竟是基因的本能。不过一家兄弟共侍一妻的,倒不是很在意谁是亲生父亲。 阿牛阿虎长得很像,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用过早饭,两人和刘大夫一家打了个招呼,就去后院看伤者了。 推门而入,发现黑衣家仆正在给江临鹤喂水,不过怎么都喂不进去,把江临鹤的下巴和胸口搞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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