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第2/2页)
裸着,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揉了揉眉头,我先去洗涑,你带焦闫回去。 是。阿弭低着头应了一声,而后对着焦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焦闫突然爆红了脸,他现在还是赤裸的状态,甚至两腿之间还有一点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液,难道....他就要这样走出去吗? 焦闫尴尬的不能自己,他支支吾吾的,师,师父......师父撇了他一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脸色微冷,他抬起手狠敲了一下焦闫的额头,敲出了清脆的响声,甚至都有点红了:别忘了收拾你昨晚弄下的烂摊子。 语毕,焦闫突然瞪大眼睛,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他甚至来不及顾上额头被师父敲的疼痛,他满脸崩溃的按住阿弭的肩膀,使劲摇了摇: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阿弭抬头面无表情道,眼睛里甚至隐隐透着幸灾乐祸,阿荣让我过来跟主人禀报大师兄无故失踪。 阿荣,是教他练武的死奴。 师父和焦闫突然有些尴尬。 师父轻咳一声,阿荣那里......阿弭,去给焦闫拿一套我未穿过的凉衫。 阿弭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焦闫摸了摸有些疼的额头,还有些发愣,师父也没什么好说的,提醒了一句:别忘了你寝居里的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焦闫脸一僵,死奴们没有师父的吩咐不会到他们的寝居里去,问题是他有一个交好的师兄,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无故失踪了一早上,肯定要去他寝居里看看情况。 先不说一罐烈酒,就说那画着奇异花纹的瓷瓶,也只有山下的小倌儿店才有的卖,还有地上散落的衣服,两者这么一结合起来,难免不会让人想歪。甚至说不定那师兄还可以看到,他床铺上被淫水浸湿过的痕迹。 想到这里,焦闫难免有些心慌。 他倒不怕自己双性子的身份被人发现发现,就算发现了也奈何不了他,他除开部分死奴和师父,基本上都能打过了,而且被发现的概率也是极低的。 至于他和师父之间的苟且之事,他倒是不怕被诟病,但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侮辱师父!而且师父貌似也不是很想将这件事情宣之于众。想到此处,焦闫有些沮丧,但很快打起精神来,如今师父已经跟他做过了,而且......师父貌似也......焦闫红了脸,貌似也挺喜欢他的花穴的。 在心里叹了一口,而后又想到如果师兄看到了他寝居里的场景,他就感觉有些糟心了。 师父说完后转身离去,途中碰到了拿着衣服过来的阿弭。阿弭突然对着师父笑了笑,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了什么,师父瞪了他一眼,给了阿弭一肘子。这个动作放在师父身上着实有些反差了,而且不难看出,师父展现出来的对阿弭的熟捻。 焦闫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顿时打翻了一罐醋坛,这是死奴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他的心里闷闷的,脑子的思绪一下乱透了,一会是师父肏他的样子,一会又是师父啃他嘴巴的样子,刚荡漾起的心情又被阿弭对师父一笑的画面打进水中。 焦闫揉了揉自己的脸,却拉动了身体酸软的肌肉,让他忍不住皱了起了脸。 师父的体型跟他差不多,穿着师父的凉衫刚刚合适。刚穿戴完毕,阿弭就把他带出了师父的山头。 焦闫每走一步下身都传来一阵刺痛,花穴貌似还被撑开了一个小洞,总感觉空空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肿的厉害,亵裤时不时的摩擦都叫他苦不堪言。他走路的姿势也变的有些奇怪,幸好阿弭没有注意着他。烈阳洒在他身上,惹得他脑袋有些晕了。 走了一半,焦闫的脸上已经红通通了,额头上满是泪珠,他眨了眨还有些肿的眼睛,对着阿弭道:我自己走回去罢。 阿弭看了他两眼,犹豫的点下头。 待阿弭转身离去后,焦闫此时也热的要虚脱了,脸上晕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身上黏糊糊的,从昨晚开始就没洗过了,身上还留着花穴喷出的淫水和性器流下的粘液,他整个人都感觉怪怪的。 焦闫此时也不想回去了,被发现就被发现吧,他也不至于少了一块肉,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洗干净。他突然想起不远处有一个他们师兄弟经常去嬉戏的清澈水潭,当即就起了身体,前往那片水潭。现在师兄弟们估计也都在训练罢。 回寝居的话还要自己从井里打水,太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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