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怪物 (第3/6页)
怎样,是个雏儿吧?宇哥话头里尽是得意,阿驰,你上回捞了我一手,这东西送你拿去玩,玩残了玩废了宇哥替你收拾。 她木然听着宇哥的言辞,只偷偷抬眼瞧这男人,果然对上一张冷淡的脸。 怕是阿驰不喜欢这型的噢,宇哥,阿驰不要您可得考虑考虑我。 她眼见这男人露出个笑,冲刷了那份冷淡,笑里甚至有几分色心,男人低头凑到她的颈边,张口咬了上去,直直咬到出血,她不敢动,不敢挣脱,硬生生冷着疼,等他放过她。 宇哥送的合我心意。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抬头望向众人,说,我可咬过了,这东西归我。 属狗的你,你怎不撒尿到她身上圈地? 几声调侃,包厢气氛又恢复如初,男人下半夜扔下了配给他的两个陪酒女,只逗弄她,像是对她表达了无限的喜爱之情,喜欢老大送给他的充气娃娃那般的喜爱。 (3) 躺下时他顺手拿过书桌上那份体检表,几张叠在一起,翻了几页他停下,重新回到第一页。 姓名、年龄。 樊驰不敢肯定这两项一定会是真实的,但没理由作假。十六岁,他无声地笑了,他刚刚操了个十六岁的孩子,这孩子还没成年。 揉揉僵硬的脸,他站到卧室门口去,女孩儿躺在沙发上,屁股下边垫着块浴巾,身上盖着她来时穿得薄外套。 入秋转凉的天气,那件外套盖不住全身,女孩儿腿快要缩到胸口去了。 樊驰坐到另一侧沙发上,伸手推醒她。 去里面睡。 里面是指他的卧室,这房子只带一间卧室,今晚他是睡不着了,将床腾给她睡也未尝不可,只要他不跟她同床。 樊驰以前很确定他自己没有说梦话,打呼噜之类的习性,可现在谁说得清?习性是能改变的,他深以为然。 嗯,不要了女孩犹犹豫豫,一句拒绝被她说得好似挑逗,不要底下还在流血 她以为什么?樊驰恼火,以为他还要弄她? 会弄脏床。她又低声,这回挑逗变成了赤裸裸的邀请,我可以站着,嗯,浴室那样不用到床上。 操操操。樊驰带着愤怒起身,几步跨回卧室。 临关门时,他深深看了一眼她身下的浴巾,换个用词,那是罪证。 深夜到客厅倒水,樊驰差点儿踩到她,女孩儿由沙发躺倒了地上,沙发上呢,她甚至细心地把摆着的几个抱枕都归位了。 他盯着女孩儿,思量着到底经历了什么的孩子会有这种几乎扭曲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他不过是多看了一眼浴巾,她大概就领会成别弄脏沙发这样的含义,于是索性睡到地上? 樊驰握着一次性水杯,想大吼,让这孩子上床睡去,或者他施以善心,抱她上床。 可不必要的善心,总会惹来一堆棘手的麻烦。 (4) 在宇哥面前,男人好像表现得对她很感兴趣。等他带她回家,就不是这样了。男人拿她当空气,除了早饭,他们偶尔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一顿,其他时间他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宇哥电话问过她,开苞爽不爽什么的。她只含含糊糊,说怕他嫌她不干净。 宇哥就骂她,要她去检查身体,去证明。 被撕裂和刺穿,宇哥每次进她后边,总会说等你被操了逼就知道被操逼比操屁眼更爽。 可她只有疼,男人走出浴室后,她坐在马桶盖上,用三根手指捅进后边,揉着自己的奶,高潮了一回。 (5) 黑的背面是无尽的黑,谁能笃定一个人长时间行走于黑暗而能不沾染黑暗。 锁在抽屉里的另一台手机亮了光,一个未接来电,现在是午夜,指针刚过走过十二。 客厅里,女孩儿睡在他替她搭得小床上,能伸直腿,也给了她一床被子。 他预备出门,经过客厅小床边,女孩翻了个身。 樊驰立定,揪起女孩的头发,用力之大连他自己都被惊了一下,更不消说睡梦中的她。 她发出呜呜声,樊驰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过身去,扒下她的裤子,挺身顶进。 迷迷糊糊惊醒的女孩儿手扶着床沿,头朝墙壁,屁股对着他。 他手上还拽着一缕发,动作看似激烈粗猛,看似他急不可耐,但其实他都没怎么硬,在她体内抽插了十来下,樊驰退后了一步,推了她一把。 女孩的额头正如樊驰预料的那样,撞到了墙上。 她头发凌乱,四处翘起碎发,回望樊驰,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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