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艾伦斯第一人称) (第1/2页)
自白(艾伦斯第一人称)
芙瑞雅牵着我,她的手修长细腻,握起来像一块光滑的玉,我们的手放在一起如此赏心悦目,仿若天生就该连在一起。我无端想到,我们的下体是否也如此契合,我们的心是否也能紧紧靠在一起。就像,就像我和夏洛特。 又来了,无处不在的夏洛特,幽灵般的夏洛特。她活着时是拥抱我的阿芙洛狄忒,她死后成为追逐我的厄里倪厄斯。 我注意到街上行人不时投来好奇目光,也许他们都和刚才地铁站里的那个男人一样,认为芙瑞雅是我用金钱和地位诱来的漂亮小鸟。殊不知,其实我是个穷光蛋和为人送命的渣滓。送自己的命,也送别人的命。生命似乎被我玩弄于股掌,但我连夏洛特都没能留住。 那些目光使我感到如芒在背,我再一次试图挣脱芙瑞雅,她仍不肯放开,甚至气呼呼地瞪我。 这一点和夏洛特多么不一样。 夏洛特永远水一般熨帖着我的心,而鲜活的芙瑞雅,时而娇羞,时而冷淡,时而热烈如火,时而沉静如水,时而如,夏洛特。 这些都是我早已发现了的。 然而,从刚才下地铁开始,我就感到烦躁,那根该死的阴茎硬得发疼。我并非因欲望膨胀而不安,同欲望打交道这么多年,我已懂得如何与之和谐共处,令我不安的是此刻欲望的对象。 我曾以为芙瑞雅是夏洛特流下的一滴泪,是从那双月亮般的眼睛里蜕下的皮(注),她代替夏洛特活在我一团乱麻的生活中和无休无止的欲望里。 但她破碎了,而我找不到属于夏洛特的那一块拼图。那么此刻我欲望的究竟是谁?我为谁阴茎硬得发疼,心尖颤得快要晕厥?她一定不是突然间被打碎,那么裂缝何时开始出现的? 我有太多问题,困扰得像个青春期小孩,于是我也做了一件看上去不应是个成熟多年的成年人会做的事。 我拽着芙瑞雅停下,掰开她牵着我的手,然后落荒而逃。 芙瑞雅一定觉得我莫名其妙,牵了她的手,又将她甩开,留下一个惊慌的背影。 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坐在酒吧里喝了6杯威士忌。 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穿着包裙,打耳钉的短发女人从圆桌吧台的另一边朝我走来,坐在我身旁。她靠得很近,我的右臂几乎陷进她的乳房里。 我将酒杯举在唇边,瞥了她一眼,然后闻到了浓烈的威士忌味。并非来自酒杯,而是女人的信息素。 她将手放在我后背的腰间,向上滑至bra的纽扣处,她捏了捏扣子,并没有拧开,然后又向下抚至臀部。随后,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腿间,与此同时,她向我倾身,将嘴附上我的耳廓,轻声说:想尝尝我吗? 女人嘴里呼出的热气舔舐着我的耳朵,右手在我腿间来回抚动。我咽下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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