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香已燃,拜自己佛。 (第2/2页)
「你不在这段时日,我很想你。」 淡典将零食剥去包装,喂给柳姝。 柳姝含着巧克力,问:「不是无法吃么?」 淡典过去,咬住她的耳垂。 她是情欲,举手投足皆情欲,风骚已按耐许久。 自是不信柳姝情况能好去何处。 柳姝吸了一口气,深情地吐出,而后回首,是眉清目秀,亦情欲地望了她一眼。 「除非求我,否则不能吃。」 她轻声道,矮了一截身子,脱出去。 不原谅我,便不能吃。 除非求我,否则不能吃。 皆是吃,柳姝却偷换了意。 淡典目光跟着移,吐息已然剧。 她不清楚,不清楚奶炮为何无用。 不清楚七岁孩子能要她命。 不清楚她一身气节,要在今日因孩子而折。 淡典从未分唇说求,如今她求,薄唇翕动着,吐圆润的字。 「我求你。」 柳姝道:「这不是求的。」 淡典问:「如何叫求?」 柳姝道:「你跪下。」 跪下。 极少有人同淡典说。 淡典心猛地一颤,她抬首,薄唇抖着,几乎是不可思议地望向柳姝。 她从小到大矜贵,谁敢于她面前说? 柳姝道:「请不要让我重复。」 淡典面上已无法不动声色。 「跪去哪?如何跪?」 她问,女低嗓发抖。 柳姝道:「跪地板,双膝跪。」 淡典体温骤升,浑身烫灼,她墨的眼内是野性,并非规矩。 她跪,她要跪。 不自禁地跪。 女人墨发极长,搭去肩,能垂给腰。 她跪,发丝先落地。 贵重的膝就这么被赐予。 赐给谁? 柳姝欣喜地接了,犹如得到新玩具。 淡典于地下,仰首看着她。 谁是猎物? 她是她不是? 她似乎柳姝养的一条狗。 除非动硬手腕,不然一直被牵制,一直下贱。 若是主人爱怜,一切如常。 否则呢? 占有欲过强的狗,见主人宠爱旁的狗,会何如? 咬,撕裂,毁坏。 只有如此,也只得如此。 淡典道:「我求你。」 单的眼皮单薄地盖住墨瞳,眼睫处投许多阴影,笼她眼底。 淡典是只好狗。 柳姝是位好主么? 柳姝将鞋脱下,露出白的袜子同纤细的脚裸。 「你现下该换名字了。」她道。 淡典抬首。 柳姝解下袜子,温吞地抬脚,用脚抵上淡典玉般的脸面。 她很年轻,尚是幼年,脚还白嫩无味。 脚搭在脸,只是温热。 温热逐渐地滑去淡典的肩,同胸前。 淡典已要疯了,如此的折磨,她却还要跪着。 「小狗。」柳姝含蓄道。 淡典再耐不住。 眼皮不遮眼瞳,明晰地映欲望。 「主人。」 她道:「我该这么说么?」 柳姝阖起眼,将身子躺床上。 「我好中意你讲这个。」 仿若有一炷香,于她们心中燃。 淡典跪过去,用手托住柳姝脚裸,唇舌去舔。 单是如此,她便湿了。 心香被火吞吃。 柳姝燃了心香,托在怀,不知奉给谁。 「小狗,请不要太过分。」 心香忽明忽灭。 既心香已燃,便拜自己神佛。 淡典压去柳姝身上,将心香虔诚奉上,知奉给谁。 她曾学,学诸多清规戒律。 未有半分刻在心里。 她未学的柳姝,分寸地烙在心里。 以下是作話。 最後一句,原句為: 我修習的喇嘛的臉面, 不能在心中顯現。 我未修的情人的容顏, 卻在心中明朗地映見。 倉央嘉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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