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騎乘遊戲 (第1/4页)
(六)騎乘遊戲
行程最後一天,兩人在帳篷內收拾行裝。 雖然回味無窮,柏謙不願再到此一遊。蚊怕水顯然不奏效,他被蚊子叮得滿頭包,非常羨慕不惹蚊的靜宜。他全身遍佈不規則的淡紅色蚊赧,有的抓破皮滲出淡淡的血絲。 柏謙穿著四角褲光著上半身盤腿而坐,身後的靜宜替他背脊的紅腫處搽上無比渧。靜宜先開口打破沉默,提起先前鬧得不愉快的陽台事件,連番抱怨柏謙如何無視她的意願,動作如何粗魯無禮。 靜宜說的興起,不自覺加快了塗擦患處的速度,無比渧帶來的刺痛感急劇擴大,使得柏謙哀叫連連:「呀嘶輕力一點。」 靜宜放輕力度,繼續一邊塗搽,一邊嚴厲地斥責他:「你不能這樣任性,容忍是有限度的,你不能強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我說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沒有下次,以後都不會這樣做。」柏謙怯怯地低下頭,語氣中遲疑和含糊顯而易見,他那隨意應付、暫時妥協、務求息事寧人的敷衍態度。 「光是這樣並不足夠,」這非但未能平息靜宜的怒火,更激起她的不忿,電光火石間心生一計,「我們要約法三章,訂立親密行為期間接觸身體的界線。這樣就能減少大家在溝通上的衝突。」 還真是靜宜一貫的作風!柏謙心中感嘆,同時震懾於靜宜凌厲的氣勢,不敢聲張。他特別害怕惹怒靜宜,小時候為此吃過苦頭,留下一道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靜宜條理分明地羅列一切的利害條件,列明知情同意的準則,清清楚楚,規規矩矩。在共同協商的過程中,求同存異,考慮雙方的感受,確保不會觸及各自的底線。 「好啦,完成了。」靜宜合上無比渧的蓋子,叫柏謙轉過身來。兩人相顧無言,沉默凝結成冰,溫度驟然下降。靜宜悄悄地握住他的手,指頭往柏謙的手心劃了一個圈,說:「就這樣說好了!」 靜宜轉嗔爲喜,莞爾而笑,關心問道:「你身體有沒有好一點?還覺得痕癢不適嗎?」 「嗯,好多了。」柏謙感到背部一陣清涼,不疼不癢,瞬間消除腫痛,效果顯著。 靜宜往前擁抱他,在他耳邊柔聲細說:「我不是想罵你,只是想你更加清楚相處的原則,對將來的人際發展有用。」語畢,她的唇輕輕地碰了碰柏謙的兩頰,兩頰瞬間由青轉紅。 「我明白。」柏謙感受到靜宜身體傳來的暖意,言語上的關懷備至,倍感窩心,一下子放鬆下來,如釋重負。 靜宜打量柏謙全身,檢查他的患處。視線落到柏謙平實的胸膛時,輕撫一下,一陣悸動,喚醒了下腹的天然性慾。身體開始發熱,愛液緩緩濡出。她攤開手掌緊貼柏謙的胸膛,左手輕掃附近的肌肉,右掌感受他的心跳,噗通噗通,越來越快。 當靜宜稍一碰到他的腋下時,柏謙痕癢難當,登時誇張地哈哈大笑起來,倒在地上猛然抽搐。 「看我的!」反應過後,柏謙往靜宜手臂下方如彈琴般輕輕觸碰,好讓靜宜一同感受這種心癢難耐的滋味。 「你不要太過分喔!」靜宜笑得眼角掉淚,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連忙閃躲柏謙接二連三的攻勢。 柏謙知道靜宜並非真的討厭,未有手下留情,繼續乘勝追擊。你來我往的連番打鬧,令他不禁回想起小時候一同玩樂的情景。一股懷舊的思念情緒油然而生,堵塞胸中,如同隔靴搔癢般尚未醞釀成一壺好酒。心癢難耐的衝動使他撐起身子壓著倒地扭動的靜宜,擁住她熱烈狂吻。 靜宜張開雙唇回應他的熱情,舌尖搜刮唇齒之間的地帶,繼而探索對方翻滾的舌頭。每一下舌尖相碰,腦袋泛起一陣震盪發麻般刺激。有時靜宜故作調皮,特意閃避舌尖而去碰觸舌尖旁的舌葉,好讓柏謙希望落空。滾動交纏的舌頭一時在舌面嬉戲,一時試圖深入到舌根互相交疊,教柏謙捉摸不透。 分開雙唇,兩人喘息不休。柏謙忙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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